主要皮爾森將會也太直接,未免太直白了。
威廉一世怒極反笑,冷笑道:
“哦,什么大忙,我倒是有些好奇,為什么普魯士的困難,竟然需要由荷蘭大使來幫忙?”
俾斯麥臉上也擺出了一貫的鐵血冷酷之色,之前的笑容早已冰凍沒了。
先前對皮爾森同行相見的相惜,現在卻是因為對方對普魯士若有若無的侮辱,令他在俾斯麥心中的印象直線下降。
“皮爾森大使說笑了”俾斯麥道:“不知道皮爾森大使這樣說,可知道會影響道荷蘭和普魯士堅定的友誼的,特別是是剛剛簽署的三國協定,普魯士如果因為大使的禍從口出,最終令這份協定失效,對于皮爾森大使這位荷蘭百年來最年輕的外交官來說,前途將會因此而斬斷,倒也不是不可能啊”
聽起來像替我著想,實則是在隱隱透露威脅之意!
皮爾森暗道一聲厲害。
不過,好在他早有腹稿。
見威廉一世也是臉上不滿冷笑。試圖給他增加壓力。
皮爾森儼然無懼,一臉大氣凌然道:“個人前途算什么,荷蘭偉大的盟友普魯士國家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我個人非常希望普魯士。環視周邊諸國,普魯士最合我的胃口,可惜我不是普魯士人啊”
“你可以加入普魯士啊,到時你我合作,相信歐洲到時可以任你我飛馳”俾斯麥邀請道。
“我也想啊,可惜我最后還是想了想,繼續的為荷蘭和普魯士之間的國際友誼,作出更多的貢獻,也是喜歡和幫助普魯士的一種愛的奉獻吧”
“那不知道皮爾森大使剛才所說的幫助我們一事,所謂何事?”威廉一世淡淡地問
“說了,自然是幫助普魯士的好事了”皮爾森笑道。
威廉一世笑呵呵,但是聲音卻陰沉的道:
“皮爾森大使如此年輕,怕是才當上這個職位沒多久,我見過和無數的各國大使打過交道,當年作為王子的時候,我也作為外交官一段時間。也算得上你的前輩,作為前輩,就提醒你一下,有時候,年輕有沖勁不錯。
但是,要看對象是誰,普魯士不是符騰堡公國,也不是薩克森大公國,普魯士德意志邦聯最強大的兩個領頭羊。
就算是你們荷蘭的威廉四世,也不敢說干插手普魯士的國際交往,更何況是你,提點你一下,看菜下飯,看能力做事,看實力做人,如果以為在符騰堡和薩克森可以為所欲為,在瑞典氣氛良好自信暴增,就認為這份工作很好做,那么,對你來說,將會是一個錯誤的認知,真的,你可能錯了,普魯士不需要你的幫助”
威廉一世眼眸中滿是嘲諷,笑話,堂堂一個歐洲第六大國,竟然被一個歐洲二流國家的大使認為可以插手普魯士的國家大事,這是自信膨脹到了那種程度下,才誕生的了的。
27歲,一個小鬼而已,威廉一世不屑的望了一眼皮爾森。
不過跟他有些差別的是俾斯麥。因為只有他跟皮爾森打過交道,而且是那種外交官專業性的交鋒,結下了打交道方式,兩人對對方做事風格可是知之甚詳,皮爾森剛才那樣說,盡管讓俾斯麥不滿,但是,他不認為皮爾森會是個隨口張來就造謠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