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恪身為太子,將來的大唐皇帝,身邊絕不會只武媚娘一人,武媚娘是聰明人,也從不會這么強求李恪。
武媚娘自己知道,現在武媚娘年輕貌美,不管是誰,她都有絕對的信息能夠栓得住李恪的心,但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后呢,她若是縱是恃寵而驕,攆去了李恪身邊的女子,時日久了,兩人之間也難免生隙。
武媚娘要的從來都不是獨寵,否則她不會縱容蕭月仙的存在,她只是要李恪視她最重,確保自己的正妻之位和李璄的嫡長之位穩固罷了,武媚娘等的就是李恪這句話。
武媚娘扭過頭來,淚眼朦朧地望著李恪,問道:“三郎說得可作數?”
李恪當即道:“那是自然,媚娘若是不信,為夫可以立誓...”
說著,李恪舉起手來,便是一副要對天立誓的模樣。
武媚娘見狀,忙抓住了李恪的手,按了下去,轉瞬間破涕為笑,對李恪道:“三郎的話,媚娘自然是信的。”
李恪道:“為夫待媚娘之心日月可鑒,媚娘知道便好。”
其實李恪待武媚娘如何,沒有人比武媚娘自己更加清楚了,也是旁人都有目共睹了,李恪幾乎是把能給的一切夠給了武媚娘,將武媚娘捧在了手心,就是尋常百姓人家也沒有這樣寵妻的,更何況是皇室。
武媚娘也是有備而來,想聽的話他已經聽著了,剩下的便是她該展現自己身為東宮主母,太子正室寬容大方,容人之量的時候了。
武媚娘善解人意,通情達理地對李恪道:“吐蕃公主萬里來唐,是帶著兩國和親嫁入咱們東宮的,三郎還是不可怠慢,不然該叫別人說出咱們大唐和東宮的不是了,今日吐蕃公主才來東宮,三郎今晚還是去西池院歇吧。”
李恪問道:“那你和璄兒呢?”
武媚娘回道:“三郎待媚娘有這份心便好了,媚娘原只是擔心璄兒一人在屋中枯乏無趣,這才想著三郎能多陪陪他,別的倒也無妨。”
李恪聞言,笑道:“若是媚娘怕璄兒一人枯乏,本王倒是有個法子。”
武媚娘好奇地問道:“三郎有什么法子?”
李恪靠在武媚娘的耳邊,輕輕地吹著氣,對武媚娘笑道:“咱們再給璄兒生個阿弟、阿妹便是。”
李恪說著,手便開始不太老實了,便要往武媚娘的衣裙里伸。
李恪干這種事情也不是頭一遭了,武媚娘見狀哪還不知李恪的心思,擺了擺手示意光天殿里的侍婢退下,帶上了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