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郡主給葉清清使眼色,希望葉清清能開口,把這兩個礙事的貨給攆走。
葉清清卻是沖她安撫一笑,任由蕭芷瀾賴在這里東拉西扯,說些沒什么營養的話。
寧郡主不解,大眼睛里滿是困惑。
葉清清神色淡淡,手悄悄摸上腰間。那里,玉佩沒了。
那玉佩,是她和沈從安第一天回王府時,老王妃給她的,蕭王府當家主母的信物。
葉清清向來小心收著,只有重要的日子才會佩戴。
今天這場合,她就戴了出來。而剛剛,那小丫鬟撞她時,偷偷摸走了她的玉佩。
神不知鬼不覺的,葉清清都沒發覺。還是寒雨眼尖,從前又是混江湖的,當時發現,提醒了葉清清。
葉清清沒讓她捅出來,而是任由小丫鬟拿了玉佩,又找了個理由,打發走了寒雨。讓她暗中跟著小丫鬟。
葉清清想知道,是誰要偷她的玉佩,又要做什么。
只有搞清楚了,才能一擊必殺,省得時時被人惦記。
蕭芷瀾來的這么及時,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要說她和小丫鬟不是一伙的,葉清清才不信。便順著蕭芷瀾的意思,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權當沒有發現,玉佩已經沒了。
幾人逛了小半刻鐘,蕭芷瀾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話題呢,荔枝突然沖著葉清清眨了眨眼睛。
葉清清知道,這是沈從安的計劃開始了,到她表現的時候了。
原本要引人過去,還要找借口,現在借口都是現成的。
葉清清裝模作樣的一低頭,似是才發現玉佩沒了,驚叫一聲,“我的玉佩!”
蕭芷瀾心下一咯噔,這才半刻鐘呢,葉清清發現的太早了。
“怎么了?什么玉佩?”寧郡主關切道。
葉清清急的都快哭了,“祖母給我的玉佩,蕭家主母的信物。不見了。”
“啊!”寧郡主驚呼一聲,她是知道那玉佩的重要性的,忙道:“什么時候丟的,丟哪里了?”
葉清清一問三不知,只知道搖頭,“不知道。”
蕭芷瀾見此,轉了轉眼珠,指了那小丫鬟離去的相反方向,“是不是丟那里了?剛剛你們不是從那邊過來的?我們去找找吧。”
這方向剛好是葉清清要過去的,葉清清順水推舟的點頭,“走吧。”
蕭挽玉抱怨道:“三嫂,你也太不小心了。這么重要的玉佩,都能丟了。你不想要的話,可以給我呀。”
蕭芷瀾推推她,“怎么說話呢,三嫂又不是有意的。”
又勸葉清清,“三嫂別急,咱們又沒往別的地方去,總共這么大的地方,總會找到的。”
葉清清明眸一眨,看這樣子,蕭挽玉似乎是不知情。莫非是蕭芷瀾,可蕭芷瀾要她的玉佩做什么?
幾人沿途找了一圈,自然什么都沒找到。
寧郡主道:“要不然,還是和外祖母說一聲,讓所有王府奴才都來找吧?單憑我們幾人,太少了。”
蕭芷瀾不贊同,向蕭王妃她們所在的地方努了努嘴,“今天府上來了這么多的客人,若是鬧大了,讓外人看笑話,對三嫂也不好。”
“我們還是自己悄悄先找一會兒,實在不行,也得等客人走了再說。”
她字字句句都是為葉清清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