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為了讓他們玩的痛快,伺候的小廝丫鬟很少,這里偏僻,更是見不到一個人。
羅晏秋從雪堆里掏出一個球,“這是什么?”
他拿在手中把玩,“也是做花燈的材料?”
“你看看。”羅晏秋遞給沈如月。
羅晏秋是個自來熟,經過短暫的相處,兩人關系飛速進步。
沈如月拿在手里瞧了瞧,“好像不是。”
羅晏秋又接了回去,皺眉道:“不能做花燈,那有什么用?”
小圓球里面似乎有東西,羅晏秋暴力的一把捏碎,一陣幽香鉆進鼻孔,味道香甜膩人。
羅晏秋的眉頭緊的能夾死一只蒼蠅,“娘怎么會放這么個東西?”
只是片刻后,他已察覺到不對勁,頭變得暈暈沉沉起來。
“快走!”羅晏秋道。
再看沈如月,臉色變得潮紅,人幾乎站立不穩,半靠在雪堆上。羅晏秋想過去扶她,腳下踉蹌,向沈如月撲過去,兩人一起倒在了雪堆里。
迷迷糊糊間,他感覺到自己被人饞起,扶到花園的一處假山旁,假山里可以遮擋寒風,相對溫暖些。
羅晏秋還記掛著沈如月,口中呢喃道:“沈姑娘……”
一聲略有些熟悉的冷哼聲響起,是個女的。隨即是走遠的腳步聲。
過了片刻后,又是一陣腳步,羅晏秋渾身燥熱,使勁的去扯身上的衣服,胸前露出一大塊。
“啪”的一下,臉上挨了一下,“流氓!”
緊接著,鼻子上又挨了一拳,鼻血流了出來。疼痛讓羅晏秋恢復了一絲理智,他用力的張開眼簾,想要看清面前人的樣貌,卻被人一手刀打暈。
暈倒前,只聽到三個字,“扔了吧。”
羅晏秋被丟到了假山不遠處的地方。
另一邊,沈從安心中一跳,胸口悶悶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他眸光沉了沉,四處看了一圈,沒看到沈如月,“月兒呢?”
“和羅公子往那邊去了吧。”葉清清指了一個方向,“怎么了?”
“去看看。”沈從安道。
葉清清見他臉色嚴肅,沒有多問,推著他便往南邊去。兩人一路向前,雪地上紛亂的腳印很快只剩下兩對,一大一小,應該就是羅晏秋和沈如月的。
沿著腳印一直往前,到了那小雪堆旁,卻又是一堆亂腳印。葉清清皺起了眉頭,輕輕喚了兩聲,“月兒,月兒。”
沒人應答,沈從安眼尖,看到角落里有個荷包,正是沈如月今天戴的。
兩人連忙過去,一簇花叢下,沈如月躺在那里,睡在雪地上,渾身已經濕透,臉色卻緋紅一片。
葉清清一見就知不好,上前一把脈,瞬間臉沉如水,“是春—藥。”
沈從安臉色瞬間冷了下去。
“還好,月兒吸入的量不是很多。”葉清清松了口氣,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對準沈如月身上幾個穴位扎了下去。
一般春—藥的藥性很難解,不過沈如月吸入的少,在雪地里凍了這么久,藥效已經揮發不少,經過葉清清的施針,很快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