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這倆女的也沒好意思再往前湊了,但是也沒有走,還是一左一右地坐在秦淮安身邊,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她們還是懂得。
看到這一幕的程晚夏,心里也知道自己的這幾個姐妹都是什么貨色,各取所需罷了,她也就當沒看見,任由她們折騰秦淮安去。
她端著酒杯看著一側的賀桑桑,故意挑刺說道,“桑小姐最近這衣品成熟了不少啊,上回見你還是清粥小菜的學生樣子,今天這一瞧啊”
程晚夏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賀桑桑,就像是在看一件待估價的貨品一樣,非常不禮貌。
她嘲諷說道,“這一套衣服不便宜吧”
賀桑桑語氣淡淡的,不想和她多費唇舌,可也看不慣程晚夏這咄咄逼人的樣子。
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盯著程晚夏那雙畫著濃妝的眼睛,笑著說道,“和姐姐有關系嗎”
程晚夏冷笑。
她不打招呼就伸手,用力去扯賀桑桑襯衫的衣領,狠狠一拉,看到了衣服上的牌子,這下子說出來的話,嘲諷地韻味就更濃郁了。
“喲,還是家的呢。”程晚夏斜睨了一眼賀桑桑道,“就你這學生,能買得起家品牌的衣服”
要不是賀桑桑反應快。
她整個肩膀乃至胸口,就都要走光了。
她快速收拾好自己衣服,生氣地看著絲毫沒有歉意的程晚夏,“你們程家就這家教”
程晚夏直接冷笑,“我們程家的家教分人,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來和我說家教,真是笑話。”
秦淮安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放在一旁的外套拿過來,披在賀桑桑的肩膀上。
怕她不接受,還不忘和她解釋道,“衣服干凈的,從家里一路拎著過來,還沒穿過,你先披著。”
賀桑桑緊緊地抓著衣服的衣服,攏緊了秦淮安給她披上的外套,朝著他點點頭,表示感謝。
他和賀桑桑中間還隔著一個女生,秦淮安直接對著擋道兒的女生氣道,“滾開”
被他帶著怒火的聲音嚇到,女生趕緊讓開了道兒,眼看著秦淮安走到程晚夏面前,一臉的怒火,比賀桑桑這個當事人還要生氣的樣子。
他居高臨下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程晚夏道,“程晚夏你是不是有病,你脫人姑娘衣服做什么”
程晚夏不僅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哪里不對,甚至還引以為傲,“我怎么了,這里有錢人那么多,我幫著她多找幾個備胎,吸引吸引大家的關注怎么了她還得感謝我,給了她這個機會呢。”
她說出來的話,也是尖酸刻薄的惹人生氣,一點都不像是程家這樣的家族教出來的人。
秦淮安直接說她有病,不可理喻。
程晚夏經過上一次被家里送國外治療的經歷過后,她就變得愈發偏激了,這一次回國,家里人都以為她已經恢復正常了,實際上并沒有。
她變得比過去更加偏激了。
“秦淮安,你這么生氣做什么莫非你也看上她了這個女人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長得好看些么。”
“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喜歡好看的皮囊,根本不去看這個女人的心有多黑,有多爛”
“她不就是靠這副皮囊勾引姜遇的么,我倒是想看看,她這副皮囊到底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