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關鍵的一點是,夫君你可是剛剛沐浴好了之后就直接出去的。
夜深了,夜風還越來越大,夫君你又是剛剛沐浴了之后就出去的。
這三種情況疊加在一起的話,那可是很容易就會感染上風寒之癥的。
真的是,這不是自己的男人呀,就是不知道心疼。”
齊韻的語氣既是擔心,又是“埋怨”的嬌聲言說到了這里之時,娥眉微凝地輕轉著白嫩修長的玉頸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任清蕊。
“蕊兒妹妹,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任清蕊見到齊韻說著說著突然就把話語轉向了自己這邊,忙不吝地嬌聲附和了起來。
“對對對,韻姐姐言之有理,確實是這樣子的。”
柳明志見到齊韻,任清蕊她們姐妹兩人一唱一和的模樣,輕笑著搖了搖頭。
“呵呵呵,韻兒,蕊兒,你們姐妹倆別瞎說,我和蘭雅丫頭之間的事情不是你們倆想的那回事。
坦白的來說,我與蘭雅那丫頭一直在隔壁的院子里面閑聊,與蘭雅丫頭她一點的關系都沒有。
韻兒,蕊兒,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我與蓮兒我們倆一起趕到了中間的院子里面之時,蘭雅那丫頭她當時就在院子里面的小花壇旁邊準備清洗貼……呃……呃……
那什么,我也不知道蘭雅她準備清洗什么東西,反正就是在準備清洗什么東西吧。
當時,我和蓮兒隨意地跟蘭雅丫頭寒暄了幾句話之后,蓮兒她就趕回……”
不一會兒的功夫,柳大少很快的就將自己與姑墨蘭雅見面了之后的情況大致的與齊韻,任清蕊她們姐妹兩人講述了一番。
“韻兒,蕊兒,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子了。”
齊韻聽完了柳大少侃侃而談的講述之言以后,先是一臉恍然大悟地輕點了幾下螓首,緊接著她便佯裝一臉嬌嗔之色地賞給了柳大少一個大大的白眼。
“嗨呀,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呀!
妾身我就說嘛,蘭雅妹妹她身為一國的公主殿下,怎么可能會連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得呢?
臭夫君,都怪你,害的妾身我錯怪了蘭雅妹妹了。
你說你,你就不能早一點跟妾身我和蕊兒妹妹我們姐妹倆說清楚嗎?
得虧臭夫君你及時的把其中的緣由給妾身我和蕊兒妹妹解釋清楚了,不然的話,妾身我明天早上可就要丟臉丟大了。”
齊韻語氣嬌嗔不已的話語聲才剛一落下,任清蕊便馬上輕點著螓首的嬌聲附和了起來。
“就是,就是,大果果,都怪你。
你要是早一點說清楚的話,韻姐姐就不會誤會了蘭雅妹妹了。”
柳明志嘴唇微微哆嗦著地看了看神色嬌嗔的齊韻,又看了看任清蕊,臉上的神色郁悶不已地蹭的一下就從身下的圓凳之上站起了起來。
“好家伙,韻兒,為夫我算是看出來了。
合著是不管怎么說,最后都是韻兒你和蕊兒你們姐妹兩人有理唄?”
齊韻瞧見了自家夫君這一副神色郁悶不已的表情,當即便喜笑顏開地對著柳大少用力地點了點頭。
“嗯嗯嗯,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樣子的。
夫君,本來就是妾身和蕊兒妹妹我們姐妹們有理好不好?”
任清蕊聽到了自家好姐姐這么一說,連想都不想一下的就直接檀口微啟地嬌聲附和了起來。
“對呀,對呀,韻姐姐言之有理,妹兒腹議。”
柳明志聽著任清蕊不假思索的附和之言,直接就被任清蕊的話語給氣笑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