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用心藥來醫治,另外一種辦法則是妹妹你自己強行的去克服。
除了這兩種辦法之外,其它的一些辦法對你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任清蕊聽著齊韻語氣有些無奈的講述之言,嬌艷欲滴的櫻唇輕輕地嚅喏了幾下,有心想要說些什么,一時間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為好。
她的心里面非常的清楚,好姐姐齊韻跟自己說的那一番話語全部都是實話。
自己現在所得的這個癥狀,確實是由心而發的心病。
想要治好了心病,最好的藥就是心藥了。
可是,現在最為關鍵的問題是,那個能夠快速地給自己治好了心病的壞家伙他遲遲地不給自己這個“病人”開方子呀!
面對這樣的情況,自己又能夠怎么辦呀?
至于好姐姐齊韻說的另外一種辦法,任清蕊則是連想都沒有想一下就直接給摒棄了。
任清蕊的心里面很是清楚明了,在面對自家心上人的時候,自己根本就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面的那一道坎。
如果自己真的能夠克服心中的那一道坎的話,那么自己也就不會得心病了。
任清蕊心神惆悵的默然了一會兒之后,神色失落地抬眸看著正在靜靜地看著自己的齊韻櫻唇微啟地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唉!”
這一聲輕輕地嘆息,直接就將任清蕊所有想說的話語都給包括其中了。
雖然她什么話都沒有說,但是在這一聲嘆息之中卻又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了個一清二楚了。
齊韻聽到了任清蕊的嘆息聲,又看了看她神色失落的俏臉,頓時神色唏噓地給了任清蕊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好妹妹,有些事情不是姐姐不愿意幫你,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兒女情長的事情,乃是這個世界之上最為復雜的事情,比任何的一種事情都要復雜。
對于你和你的好果果你們兩人之間的感情之事,姐姐我和你的其她的好姐姐們能夠幫助你的也只有這么多了。
至于那些姐姐們幫不了的事情,也就只有靠好妹妹你自己來解決了。”
任清蕊聽著好姐姐齊韻語氣唏噓的寬慰之言,櫻唇微啟地深吸了一口氣之后,國色天香的嬌顏之上直接綻放出了人比花嬌的甜美笑容。
緊接著,她笑顏如花地對著正神色唏噓地看著自己的齊韻輕輕地點了幾下螓首。
“嗯嗯嗯,好姐姐,妹兒曉得了,妹兒我會努力的。
妹兒我就不相信了,我這么一個國色天姿,花容月貌的大美人還拿不下他了。
早晚有一天,妹兒我非得讓那個臭家伙拜倒在本姑娘我的石榴裙
不過呢,一碼歸一碼。
韻姐姐,不管怎么說,妹兒我都要謝謝姐姐你和眾位姐姐們對妹兒我的幫助。
如果要是沒有韻姐姐你和眾位好姐姐們的砥礪相助,妹兒我和大果果他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的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呢!”
齊韻聽著任清蕊語氣誠摯的感謝之言,娥眉輕挑地嫣然一笑,直接抬起了蔥白的玉手輕輕地捏了兩下任清蕊膚若凝脂的粉嫩玉頰。
“傻妹妹,咱們姐妹們之間說什么謝不謝的,見外了不是?”
任清蕊輕輕地抿了兩下紅唇,忙不吝地對著齊韻用力地點了點頭。
“嗯嗯嗯,妹兒錯了,妹兒不說了,不說了。”
“哎,好妹妹,這就對了嘛!”
柳明志隨意地放下了手中的洗漱用具之后,直接對著身前的換洗架彎下了虎腰,然后用雙手從換洗架上的銅盆里捧起一把清水朝著臉上潑去。
不一會兒,他從換洗架上扯下一條干毛巾快速地擦拭干凈了臉上的水跡。
旋即,他先是將手中的毛巾重新搭在了換洗架上面,繼而樂呵呵地轉身朝著幾步外的桌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