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雙手,看著前方正眼神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齊韻樂呵呵的輕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韻兒啊韻兒,為夫我本以為蘭雅那丫頭她就已經夠能言善辯的了。
然而,直到為夫我聽了韻兒你剛才所言的那一番言辭之后,為夫我才明白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柳明志樂呵呵地言語間,笑瞇瞇對著正眼神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齊韻輕輕地嘖嘖了幾聲。
“嘖嘖,嘖嘖嘖。”
“當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齊韻聽完了自家夫君語氣玩味的話語之后,當即便神色嬌嗔沖著柳大少翻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好呀,臭夫君,妾身我算是聽出來了,合著你這是在陰陽妾身我呢?
夫君呀,就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語,請恕妾身我不敢茍同。
妾身我剛才跟夫君你說的的那一番話語,完全就是在跟你闡述一個事實罷了。
因此,妾身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不過是在實話實話的跟夫君你闡述一個事實而已,這與能言善辯有什么關系呢?
哦,莫非按照夫君你的意思,實話實說的闡述一個事實就叫做能言善辯嗎?
夫君呀,如果要是實話實說就叫做能言善辯的話,那么這天下之間能言善辯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柳明志聽著汽運仍舊是振振有詞的反駁之言,頓時便佯裝沒好氣的輕輕地搖了搖頭。
“韻兒,你少在這里故意的曲解為夫我話中的意思,你知道為夫我剛才的那些話語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齊韻聽到自家夫君這么一說,瞬間便笑盈盈地對著柳大少輕輕地聳了一下自己的香肩。
“夫君,你不是這個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呢?”
柳明志聞言,不假思索的直接朗聲回應道:“韻兒,你少在這里給為夫我揣著明白糊涂,你知道為夫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咱們夫婦兩人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了,為夫我是什么樣的性格你了解的一清二楚,同樣的韻兒你是什么樣的性格為夫我亦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為夫我剛才所說的那些話語的意思,莫要說是已經陪著為夫我同床共枕了二十余年歲月的韻兒你了,就算是現在才與為夫我同床共枕了一段時間的清蕊丫頭都能輕輕松松的聽出來為夫我話中的意思。
韻兒,我的好娘子,咱們夫妻倆之間誰還不知道誰啊?
所以啊,你在這里跟為夫我哪門子的糊涂呢?
為夫我這么跟你說吧,韻兒你要是聽不出來為夫我話語之中的意思,豬都能上天了。”
齊韻見到自家夫君都已經將話語給說的如此的直白了,嬌艷欲滴的紅唇輕輕地嚅喏了幾下后,故作沒好氣的對著柳大少嬌聲輕哼了一聲。
“哼!”
“臭夫君,真是掃興,一點情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