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區區一個紈绔子弟作的詞居然搶了李兄的頭名這不是開玩笑嗎我不相信,我要去找周夫子與朱夫子。”
“懷安,稍安勿躁,兩位夫子的判決自由他們判決的公平之處,這柳明志未必不是可塑之才,是我們太過自大了。”
“宋毅兄說的對,懷安,雖然柳明志一直背負著紈绔之名,也只是出了一首令金陵津津樂道的天鵝詩,使其顏面盡失,這柳公子萬一知恥而后勇,奮發向上了哪”
“李兄,宋兄,我沒有貶低任何人的意思,只是一瞬間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結果,何況我們現在并沒有看到柳明志的大作,小弟有所懷疑也是理所應當。”
宋炳閣林揚明兩位宜山書院的才子相互看了一眼,沒有作聲。
宋毅想了一會看著宜山書院的兩位“林兄,宋兄就沒有什么想要說的嗎”
李陽明沒想到宋毅竟然會詢問自己的意見“宋兄,技不如人小弟沒有什么好說,就算被柳公子搶了頭名,小弟還能居于前三之列,只要不丟了恩師的顏面就萬幸了。”
“子毅,你是不是在疑慮為什么此次會被一個籍籍無名的人后來居上有沒有心有不甘”
李培超聽到這個聲音馬上恭敬起來“學生拜見恩師。”
“吾等學子拜見周夫子,朱夫子。”
周夫子坐在前排將手中的一份稿紙遞了過來“這是滕抄的柳明志的望海潮東南形勝,你們傳看一番吧。”
林揚明將疑慮的眼神看向朱夫子,朱夫子微微搖頭,示意其稍安勿躁等候事情的發展便是了。
李培超將紙稿遞給了閆懷安“這恩師,這等上上之詞,詞句華麗,韻味深長數十年難見一首,柳明志有這等文采”
周夫子喝了一口茶水“子毅,你與柳明志可有深交”
“回稟恩師,不曾有。”
“那你可曾與柳明志有過談論交流”
“亦不曾有。”
“那你以何斷言此詞柳明志做不出來哪”
“恩師,學生錯了。”
周夫子微微搖頭,自己的學生什么心態豈會不了解“子毅,常言道兼聽則明偏聽則暗,你只知道柳明志紈绔成性,卻不知道柳員外家教之嚴格,只憑借臆斷就妄自揣測他人,這是大忌,回書院抄寫中庸五遍。”
“謝恩師。”
“周夫子,這柳明志乃是學生的同窗,可是昔日卻將夫子氣憤至暈厥,此人言論叛經離道,四書不通,五經不識,學生還是有些懷疑,李兄乃是夫子您精心教導的學生,尚且做不出這等華麗的詞句,也不曾有在詩詞中敢言明這等雄心壯志,學生還是無法信服。”
周夫子眉頭一挑“哦這柳明志居然是我當陽書院的學生,我怎么不曾知道”
“回稟夫子,這柳明志進入書院十數天有余,可是在學堂的時間只有一天,至于為何學生就不知道了。”
“周兄莫非你不知道柳明志乃是你們書院的學生”
“朱兄,當陽書院學子眾多,參差不齊,老夫怎么能夠一一熟知哪”
“老夫一猜就知道你們會在這里敘事,怎么樣今天發生這樣無法預料的事情是不是異常有趣”
“明公”
“老夫不請自來,你們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