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詩臉色慘白的倒退了兩步還是強忍著站直“是,夫君,妾身以后會注意的。”
聽到云清詩的稱呼柳明志掃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鶯兒無奈的搖搖頭“跟我來吧。”
二進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小半個時辰左右三人就差不多將府中轉了一遍,看著前方的一座涼亭柳明志徑直的走了過去坐了下來,馬上便有下人端著茶水送了過了“老爺喝茶。”
老爺這個稱呼相當的操蛋,只要是一家之主,不問年齡大小下人便可以老爺相稱以示尊敬,雖然有些不習慣下人的稱呼柳明志還是坦然受之,規矩如此,自己一個小人物也改變不了“退下吧。”
嘗了一口茶水柳明便隨手放在一旁,喝慣了柳家的上好茶葉,一切從頭起步的柳府中的普通茶水實在有些難以下咽“這皇帝也真是的,只賞賜了一座府邸,連點好茶葉都不知道賞賜一點,吝嗇。”
聽到了柳明志嘀咕的不滿話語云清詩主仆二人臉色有些蒼白,這個名義親近實則陌生的爵爺實在有些大膽,竟敢背后數落起天子的不是來了。
云清詩悄悄打量著坐在那里的柳明志,比起以往天香樓之中那些來來往往的富家公子來說算不上太過出眾,氣質有些慵懶不堪,沒有絲毫的貴氣所言,就像大街之上一個普普通通的路人而已。
仔細看來又有一些難以難以言喻的氣質,內斂的讓人察覺不到,可是不經意的舉手抬足之間卻又有一種讓人信服的感覺,非常的奇怪,這種復雜的氣質怎么會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
小家子氣跟貴氣明明是兩種氣質,都是從小養成的,很難做出改變,可是偏偏聚集到了一個人身上。
想起昨夜發生在天香樓的事情云清詩臉色便是一緊,自己只不過是聽從媽媽的吩咐為客人撫琴唱曲,偏偏有一個滿身酒氣臉色通紅卻又氣勢不凡,穿著打扮貴不可言的中年人拉著自己要跟他的子侄當著眾人的目光之下拜堂成親,納自己為妾室。
本來似自己這等清倌人最終的命運也不過是成為權貴人家的小妾,云清詩心里早已經有了準備,可是事情突然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有些不知所措,掙脫了那個醉醺醺中年人的手躲避到了一旁。
天香樓身為京城最大的青樓自然有著其后臺撐腰,有人在天香樓鬧事老鴇子自然不樂意,云清詩可是自己培養了多年的清倌人,才開始接客不到半年的時間就為天香樓掙了四五萬兩銀子了,眼下名頭正盛之際怎么能讓別人贖身去了,自己豈不是白白的培養了。
縱然要為其贖身也得四五年后,等到云清詩年老色衰,名氣不足的時候才可以,于是便去找宋煜要理論一二。
宋煜何等人物,六部之一的兵部尚書,僅僅屈于左相右相之下的從一品大員,會給你一個青樓的老鴇子講道理,直接甩掉了手中的酒壺“能嫁給我侄子為妾那是云清詩修來的福分,你還不樂意了,這是不給老夫面子,那就是不給朝廷面子。”
本來見到宋煜一身貴氣的模樣老鴇子還有些退縮了,想打算息事寧人,畢竟京城這塊地方權貴云集,有些人物不是自己一個老鴇能夠得罪的,可是宋煜竟然砸了天香樓的場子,那就不能善了了,你囂張,天香樓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地方。
于是召集了天香樓的打手大打出手,可是一干打手沒有一個是宋清的一合之敵,全部被干翻在地,老鴇子無奈不得不借著后臺的名頭召集了巡街武衛想要給這三個狂徒一點教訓。
然而世事無常,沒有給宋煜三人教訓的老鴇嚇得魂不附體的癱軟在了地上,兵部尚書宋煜一品大員,御前總統領五品將軍,經過解釋之后哪個醉的一塌糊涂,走路都拐彎的少年郎竟然是一位有著爵位的勛貴,這架勢別說老鴇了,就連天香樓的后臺都不敢馬虎,直接吩咐老鴇將云清詩許給柳明志為妾,三百兩銀子贖身,這點銀子就連培養云清詩這些年的本錢都不夠掙回來。
可是沒辦法,誰讓這三位爺牛逼哪,巡街武衛掌管京城治安見了三位爺都渾身哆嗦,自己一個青樓老鴇有什么辦法。
“別站了了,你也坐下吧。”
“是,夫君。”
s第五更晚點,要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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