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血海深仇,決其門戶,這人的心倒是真的狠啊,斬草除根,避免以后會有人報復。
兵部尚書宋煜出列跪在了地上“陛下,圣旨乃是你親筆所書,爵位乃是您金口玉言賞賜,吏部主事不分青紅皂白,竟然直接要將柳大人拘押候審,最后甚至要將其就地正法,這本就不符合法制,不經庭審,不錄口供,不下斷決,直接將一位勛貴就地正法,臣真是孤陋寡聞了,這丁主事好大的官威啊,小小主事就敢將一位爵爺就地正法,他日若是做了尚書,豈不是要謀反弒君,丁主事其心可誅,臣建議陛下將其壓入天牢候審,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讓他行事如此肆無忌憚。柳大人身為男爵,爵同五品官員,雖無職卻有位,吏部主事區區六品官員如此對待一位五品官員,對待一位上官尚且如此倨傲,可見其對待治下所屬何等張揚。”
宋煜不愧是兵部尚書,出口便有將丁主事打入萬劫不復之地的意思,不但否認了柳明志的罪名,還將所有的罪名全部推卸到了丁主事的身上。
丁主事嚇得抖如篩糠,迫不及待的跪倒了地上嗚嗚哇哇的說了起來。
耗費了半天時間,終于從只言片語之間將柳明志疏漏的事情補充了出來,他言明柳明志所拿的的圣旨沒有皇帝的玉璽在上面,所以才認為柳明志是偽造圣旨。
皇帝只認為丁主事是在狡辯,圣旨乃是他親自寫下的,根本不可能忘記蓋下玉璽,若是沒有璽印周飛一定會提醒自己。
不過既然丁主事這么說李政也不好直接將其下入天牢,不過心里已經相信了兵部尚書宋煜的話,吏部因為掌控官員升遷任免,平時行事高傲他早有耳聞,礙于杜成浩的臉面也只是略有責備而已,想不到竟然鬧出了這么大的事端。
吏部尚書杜成浩,左右侍郎陶成華孫文瀚二人也走了出來跪在了地上。
“陛下,宋大人片面之詞就掩去了柳明志的兇行,丁主事身為吏部官員,怎么可能認錯圣旨,若是丁主事真的有意陷害柳明志,為何還會將其請入密宗室錄籍,這不合情理。”
“陛下,杜大人所言臣附議,男爵柳明志行兇乃是真憑實據,吏部一干同僚全都看在眼里,請陛下明鑒。”
見到自己的老大替自己說話,丁主事忙不迭的不斷磕頭。
李政掃視了眾人一眼,每個人都沒有退縮的模樣“既然如此,圣旨何在是真是假將圣旨呈上來一驗便知。”
大內侍衛李奇將遺落在吏部的圣旨捧在手里走了出來“啟稟陛下,圣旨在此。”
李政示意周飛將圣旨取了過來,周飛從李奇手中接過圣旨走上臺階放到了龍案之上退到一旁守候。
李政輕輕的撥開圣旨一看,字跡是自己的筆跡沒錯,可是真的沒有玉璽的璽印在上面。
李政眼睛一瞇,神色凜然,輕輕的撥開圣旨的卷軸,玉軸之上有些皇宮特有的標志,可以說是一種防偽標識。
這種標識除了皇宮制作圣旨的內廷監沒有人知道,就連大臣都不知道圣旨包裹的卷軸上有這種標識,一般接到圣旨的官員那個不擺香案供起來,誰敢褻瀆圣旨,自然不會清楚這里面還有這種標識。
李政仔細眼看的圣旨上的筆跡,跟自己的筆跡沒有絲毫的異樣,既然如此為何沒有璽印哪
莫非是有人偽造了自己的圣旨栽贓嫁禍柳明志不成,可是除了宮內的人又有何人能夠弄到空白圣旨哪而且還對自己的筆跡異常熟悉,可以說模仿的絲毫不差。
李政眉頭一皺,莫非是慶王只有他與柳明志有些矛盾,可是也不至于將其亡家滅族。
若是慶王李政雖然會震怒,可是也不會當著眾官員的面將其治罪,可是若是別的人哪竟然有人能夠在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取走圣旨,怎么能讓李政不心驚。
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周圍自己身邊的幾個貼身太監,李政心中殺意濃郁。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