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末將有分寸”鐵墨咧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以他鐵某人現在的實力,確實很難動那些人,但不妨礙惡心人那一下。
另一邊,成基命等人也是毫無睡意,順天府知府秦升攏著袖子,一臉無奈的坐在一旁,不時地抬頭看一眼身邊的幾位大佬,“這次下官也是按計劃行事,可未曾想,那鐵墨行事不循常理,下官的人進了院子,只看到兩具尸體,倒是那鐵墨,把屎盆子全扣死人身上了。”
成基命面露苦笑,抬手揉了揉發酸的腦袋。年齡大了,最是熬不了夜,可是不得不撐著。聽完事情起末,只能苦笑道“看來我們都小瞧這個鐵墨了,此子年紀輕輕,卻能在那種情況下,轉眼間化解不利。其實這件事,最難的地方不是殺人,而是殺人的時間。”
“若是張元和張東開口喊了什么,再殺人就沒意義了,這鐵墨夠果斷,剛碰面,那倆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喊,就被滅了口,人一死,那就任鐵墨怎么說了,因為我們都沒證據,誰也沒拿誰沒辦法。哎,此子,甚是難纏啊。”
秦升聽得大皺眉頭,疑惑道“大人,下官不解,我們若是提前讓人進屋,那鐵墨不就百口莫辯了”
秦升的話雖然委婉,但其實意思很明白,那就是進屋直接捉奸。有道是拿人拿臟,捉奸捉雙,正覺確鑿之下,鐵墨還能怎么滴一邊的錢謙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這叫什么話娘娘在屋里待著,誰敢隨意往屋里闖再說了,你進屋,鐵墨就不敢殺人了難不成,你還讓本官安排一群人去捉奸不成”
“這是下官魯莽了”秦升趕緊拱手道歉,不過心里還是不以為然。一群老家伙,還不是顧及臉面,既想拿下鐵墨,又不想辦事太掉價。哎,一群沽名釣譽之徒,都敢對娘娘下手了,還要什么臉面在秦升看來,這種事要么不做,要做就不能留后路。
錢謙益沉吟片刻,淡淡的說道“看眼下的情況,我們是肯定沒法動鐵墨了,既如此,只能從別的地方想想辦法了。有道是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不如試試吧。”
成基命輕輕地點了點頭,不能定鐵墨的罪,那只能引導輿論,制造流言了。只是這么做,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年關將至,京城里卻是事情不斷,先是鐵墨在宴會上募捐賑災,接著就是殺人。如果這些事兒還不夠勁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讓人腦袋炸裂了。
“哎,你們聽說了么昨晚上國公府小院發生地事情不簡單啊”一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端著酒杯,侃侃而談,周遭所有人支著耳朵,聽著男子的卦消息。
“快說快說,別賣關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嘿,那張元和張東可是國公府管事,怎么可能去打劫娘娘呢我聽說啊,鐵將軍跟娘娘之間好像關系不一般,二人當時似乎嘿嘿,張元張東恰巧看見了,看到了這種事兒,你說鐵將軍還能讓他們活”
“哦那豈不是說娘娘跟鐵將軍”
第二天茶樓酒肆議論不斷,說的竟然不是殺人的事情,居然是鐵墨和張嫣。民間最愛卦,這事兒迅速傳遍了全成,成了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到后來風聲都傳到了宮里。
崇禎雖然不怎么關注坊間的爛事,可是聽聞此事后,還是被氣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