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務官柴多夫騎著馬靠了過來,他的眼睛里同樣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葉利欽大人,在你的領導下,勇士們會拿下這座城池,我們今夜就能在城中架起篝火。”
葉利欽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對麾下的鐵錘騎兵戰士有著充足的信心,只要打開城門,城內的東方人是絕對擋不住的。聽說東方人不僅修建了冰雪城,在南面還有著更為繁華的月亮城和西伯利亞城,如果能夠完全占據這些城池,那該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晉北軍不了解沙俄,同樣沙俄也對大明缺少足夠的了解,如果他們見識過大明朝的繁華以及晉北軍的強大,就絕不會生出如此可笑的想法。上萬人的騎兵,對于馳騁疆場十余年的晉北軍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城門開了,沙俄士兵吼叫著沖進城中,可是迎接他們的,不是倉皇逃竄的東方人,而是大街上嚴密的防守,厚厚的盾牌頂在前方,無數冰冷的目光對準了城門。沙俄人并不害怕,因為他們身材魁梧,幾乎人人都比晉北軍士兵高出一頭,面對這些瘦弱矮小的東方人,會失敗么在沙俄眼里,眼前的東方人就是一群瘦猴子。
于是,沙俄士兵叫囂著撲了上來,他們毫無陣型可言。盾牌在前,長槍在后,這種步兵陣法晉北軍士兵不知演練過多少次了,即使面對這些高大威猛的沙俄,他們也毫不畏懼,盾牌手用力頂住,那些沙俄狂傲霸道,揮舞手中的武器,想要砸出一個窟窿來,可是他們發現武器大多砸在了盾牌上,晉北軍的陣型毫發無傷,無數長槍從縫隙里刺出來,撲在最前邊的斯拉夫戰士頓時傷了多人。
一個斯拉夫大胡子被刺中膝蓋,他抱著膝蓋躺在地上打起了滾,鮮血灑遍身下,晉北軍士兵不會留情,沙俄的攻勢一被堵住,嚴密的陣型一點點往城門碾壓過去。這時那些狂傲的沙俄才發現眼前的東方猴子并不是軟弱可欺的人,他們的刀槍同樣鋒利,面前厚重的盾牌更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
沙俄士兵被擠壓著一點點往城門退去,一名斯拉夫士兵被擠倒在地,迅速被晉北軍盾牌手放開縫隙拖入陣中,這名可憐的斯拉夫士兵轉眼間就被憤怒的晉北軍士兵亂刀砍死。姜昆并不是粗獷之人,可是眼前的戰爭硬生生的將他變成了一個狂人,砍下一名斯拉夫士兵的腦袋,鮮血滲透手臂,用力丟向沙俄群,隨后高舉雙臂,大聲吼叫起來,“殺殺”
戰爭,從來都是沒有人性的地方,人性在這里就是奢侈品,如果沙俄是一群嗜血的野獸,那晉北軍就是一群草原上的餓狼,猛獸對決,不死不休。一時間許多晉北軍士兵效仿姜昆,他們砍掉沙俄的胳膊或者腿,全部扔向了對面的沙俄群,在姜昆的帶領下,這些年輕的晉北軍士兵,露出了屬于戰場的殘暴一面。沙俄士兵終于收起了小覷之心,這些看似文靜軟弱的東方人,更像是一群魔鬼的仆人。
后續的哥薩克騎兵終于撲了上來,那些堵在門口的沙俄士兵趕緊向兩側逃竄,而晉北軍逮住這個機會狠狠地宰殺了一陣。騎兵,是這個時代最兇猛的武器,尤其是在西伯利亞,騎兵縱橫廝殺,更是無敵。但這里是冰雪城,城池之中,沙俄士兵的重騎沖鋒又有多少優勢呢
晉北軍步兵大陣對對抗騎兵頗有研究,他們堵住狹窄的門洞,盾牌雙層疊在一起,大多數人都躲在勇敢的盾牌兵身后,長槍、鉤鐮槍對那些沖向大陣的戰馬發起毫不留情的殺傷。門洞位置,沙俄士兵陣型無法展開,也沒法發揮騎兵的速度,鉤鐮槍就成了這群大胡子騎兵的噩夢。鐵錘騎兵團縱橫沙俄,難逢敵手,可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詭異的對手。哪怕面對早年間的波蘭兵團,鐵錘騎兵團也絲毫不落下風,因為波蘭人用的是對沖方式,比的就是誰更鋒利,可眼前的晉北軍不一樣,他們以守為主,詭異的鉤鐮槍神出鬼沒,專對戰馬下手。
戰馬倒下,掉落馬下的斯拉夫士兵立刻被后面伸出來的長槍刺出幾個窟窿,許多人當場死亡,沒有死的人也只能發出痛苦的哀嚎,沙俄士兵做夢也沒想到,順利奪取了城門,卻在城內遭到了東方人的瘋狂反擊。不過沙俄士兵顯然不想這樣撤退,冰雪城實在太美麗了,每一個沙俄士兵都夢想著能擁有一個如此美麗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