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座由綠色植被所包裹的觀察哨內,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正目不斜視的盯著大屏幕,時刻注意著區域內的特殊情況。
而像這樣的觀察哨所遍布在整個島嶼上,足足達到了上百個,并且,嚴密的監視系統,更是將這里打造的滴水不漏。
由巨石壘成的城堡,即使經歷了上百年的海水侵蝕,其中展露的厚重,壯觀,無不向世界說明了這座城堡的與眾不同。
而此時,在城堡的地下室內,上千平的房間內,幾十個大屏幕整齊,有序的布滿了整個墻面,
上百名身著正裝的工作人員,一絲不茍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但在整個大廳內,有一人顯得與眾不同,
臉上帶著金色美杜莎面具,穿著黑色的長炮,右手拿著一個純金色的眼鏡蛇拐杖,正站在大屏前。
而周圍的人看向此人,眼中無不露出了恐懼,絲毫不敢在對方身上停留一秒的時間。
“都是飯桶一個小小的機嗓嘉妮都搞不定,要你們有什么用”有些低沉,沙啞的機器語音回蕩在房間內,僅通過聲音根本分不清對方的性別。
“老板,我們的人已經在機嗓嘉妮潛伏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對于星座軍團所穿著的裝備,我們一點也沒有頭緒,似乎對方的裝備憑空變出來的一樣”說話的是一位長相高大,壯碩的歐洲中年人,手中拖著平板,切換著大屏幕上的信息。
最后,信息定格在了正準備參加軍演的金屬士兵身上,而身上所穿戴的封閉式金屬戰甲,更是被放大了十倍以上,整套裝備的金屬紋路清晰的展現在對方面前。
“另外,根據周邊我們的人的反饋,這只酷似未來戰士的軍隊似乎憑空出現的一樣,我們的暗哨,從來沒有發現過對方的蹤跡”
“除天字號暗哨外,將機嗓嘉妮所有暗哨全部撤出,對方的科技水平并不在我們之下,之所以沒有任何線索,那是因為我們像狗一樣,被關在了籠子里,至于外面的世界如何只不過是坐井觀天罷了”
“這老板,將機嗓嘉妮所有潛伏人員全部撤離,對于我們的損失,是不是太大了”
“塞歐特”帶著馬杜莎面具的人,突然看向被稱為塞歐特的人,沙啞的聲音顯得更加低沉。
“對不起,老板”塞歐特聽到自己的名字,臉上頓時露出了恐懼表情,單膝跪地,祈求道。
“最后一次”
“謝謝老板”塞歐特趕緊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退到了老板身后,靜靜的站著。
“撤出的潛伏人員全部調離非州,兩年之內,不允許再次踏入這片土地”
“呼明白了”塞歐特心里松了口氣,在機嗓嘉妮潛伏者中,塞歐特唯一的弟弟就在其中,按照組織的規定,撤出的潛伏者無不被面前的老板,秘密進行了處理,自從那之后,沒人任何人知道他們在哪里。
而老板口中的天字號潛伏者,歷來只有老板自己一個人知道,至于其他人,甚至不知道組織的潛伏者還有高低之分。
“機嗓嘉妮你不用管了,暫時負責瑪哩事務”
“好的老板”塞歐特聽后,心里頓時被濃濃的失落所代替,去瑪哩那種地方,幾乎意味著被組織放棄了。
“全金屬封閉式戰甲的生產基地,并不在地表,而是隱藏在了地下,這個地下基地一定在東方省的某個地方”
“咔嗤”隨著銀光一閃,一把只有五公分的銀白色匕首,穿透了面前的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