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巴塞通王素來知道荷蘭人的威名,如果合眾國海軍能震懾住荷蘭人,那巴塞通王肯定不會輕舉妄動,這總比直接把艦隊擺在暹羅外海要溫和的多。
“對于艦隊,我素來有信心,但是我希望的是與暹羅王達成和解,用書面的形勢讓其承認我們北大年的合法占領,你們可有辦法”李明勛問道。
陳昭夸道“那只能著眼于利了。”
李明勛早就聽說過巴塞通貪婪之名,這個家伙為了錢,甚至獨自壟斷了對外貿易,楊信也說過,巴塞通王最喜歡的聲音是金幣落在他錢箱的聲音,他只見過錢箱運進巴塞通的宮殿,卻從未運出過,這家伙完全是屬饕餮的,只吃不拉。
“收買一個國王,我還從未做過,你認為多少合適,亦或者,巴塞通有什么特殊癖好”李明勛問道。
楊信與陳昭夸相互看看,繼而笑了,楊信道“閣下,您搞錯了一點,巴塞通不是個商人,他是一個守財奴。”
“有什么區別嗎”何文希不解問道,在他的眼里,這是一種生物,都無法抗拒財富。
李明勛道“區別很大,守財奴是一毛不拔的,他只愿意賺錢,而不愿意出錢,商人則不同,只要有足夠的收益率,商人甚至連身家性命都愿意投入,當然,我并沒有貶低的意思,我也是這樣一個人,慶幸的是,就在這里我還擁有一個知音,對嗎,李為經閣下”
“能成為您的知音,是我的榮幸。”李為經知道李明勛在說他為了防守農集,而變賣家財的事情。
“所以呢”何文希依舊不解。
楊信笑道“對于一個守財奴來說,最痛苦并非不能把錢裝進口袋,而是從口袋中掏錢。”
陳昭夸接口道“所以,對付我們那位巴塞通國王最好的法子,不是給他送錢,而是要求他賠償,為了保住錢袋,一個北大年算什么呢”
何文希問道“具體該如何操作呢好像是我們占領了暹羅的藩屬國,如何再向他要求賠償呢”
李明勛道“合眾國是正義之師,此次遠征北大年,不是為了奪占土地,而是為了懲戒和邪惡的韃靼人勾連的北大年女王,北大年是暹羅的藩屬國,也就是說,在北大年與韃靼人勾連這件事上,暹羅也是有責任的,我們完全可以懷疑,這件事巴塞通王也參與其中,如此,其就要負起責任來,做出相應的賠償也是情理之中,當然,合眾國與暹羅是友好的商業伙伴,那么,在賠償一事上,我們可以妥協。”
何文希明白了,說道“如果他不愿意出錢,賠償土地也是可以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