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必隆笑了笑“用不了多少,只求王爺給奴才一千個蒙古人。”
“不,我給你一千個選鋒”滿達海豪邁說道。
遏必隆輕輕搖頭,指了指遠處已經布滿齊腰深大雪的山林說道“王爺,困在在于翻過這座山”
滿達海無言以對,遏必隆挑選了一千蒙古人,并且厚賞了銀子和布匹,連夜便是出發,一開始,大軍在淹沒戰馬小腿的雪地里前進,落下的雪花打的人連生疼,被皮子裹住的人和馬匹都是一片白色,好像一個個行進的墳頭,一切聲音掩藏在落雪之中,到了半山腰,馬匹是騎乘不得了,遏必隆率先下馬,攜帶武器登山,眾人紛紛跟隨,第二日的中午才是翻過了山峰,看著白茫茫的視野之中,滿是各類大車和營寨,而在遠處的龜城,不斷響起炮聲,細細清點,發現守衛糧草大營的也不過兩三千人,其余都是民夫。
大軍在山里待了一個晝夜,也不敢生火,夜晚最冷的時候,遏必隆與一群蒙古人抱在一起,躺在雪窩子里,一直等到第二個夜晚的后半夜,這群快被凍僵的人才是活動起來,他們把多余的武器和工具全部扔掉,然后趁著月光下了山坡,山路陡峭,遏必隆命令每個人用木枚栓在腦后,這樣跌下山的時候也不會發出叫喊。
當凌晨的時候,上千人下山,藏在了巖石后面,當東方的魚肚白泛起,遏必隆才下令沖殺,他對所有人命令道,沖進營中,營里的所有財富任憑眾人取用,人群一陣歡呼不要命的沖殺進去,戰斗結束的很快,守衛糧草大營的是最低劣的鄉兵,原本還準備仗著柵欄放銃,但很快就被民夫隊給沖散了,如狼似虎的蒙古人沖殺進去,斬殺百十人,便是攻下營寨。
接著,大營里的馬草和飼料被點燃,火光照亮的了半邊天,前線圍攻龜城的朝鮮軍登時大亂,先是滿達海帶人沖出山谷,繼而是龜城里的朝鮮人反擊,一個白天,便是殺散了朝鮮軍五座大營,在最危急的時候,林慶業只得放棄軍隊和大營,帶著朝鮮王逃入了漫無邊際的山林之中,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回漢京,而是去了東北方向的咸鏡道。
漢京。
自從李淏率軍親征,連下幾座由親清派占領的城市,崔鳴吉在漢京也是變得勞累起來,許多中立的官員開始宴請或上門拜訪,而當平壤落入手中的時候,就連原本推辭不就的人也出現在了崔鳴吉的身邊。
酒樓之中,崔鳴吉的眼睛掃過中央幾個翩翩起舞的舞女,問道“諸位大人這便是你們為本官準備的節目”
“呵呵,自然不是,稍后片刻,領議政大人,您會滿意的。”一個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正此時,外面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崔鳴吉感覺不對勁,正要起身,卻是被一只粗壯有力的手臂按住,正是一個想要復職的御營廳武官,而隨著大門打開,十幾個甲兵走了進來,扔了滿地的首級的,其中一個正擺在了崔鳴吉面前,正是北征叛逆的副帥,自己的親弟弟崔晚吉
幾個追隨崔鳴吉的寒光肆意的鋼刀,嚇的噤若寒蟬,崔鳴吉端起了面前的酒杯,高高舉起,倒在了弟弟的首級面前,又倒了一杯,向西方遙拜三下,又是倒滿一杯,一口滿飲,崔鳴吉仰起脖子,對那些人說道“來吧,吾寧死”
幾個官員道“吾等無意傷大人,只是為保家業,還是要借您腦袋一用的”
崔鳴吉冷哼一聲“我只想問,王上如何了”
“如果您想問李淏的話,我可以告訴您,他和林慶業逃走了,但不會永遠逃走的,滿清大軍已經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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