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聽了這話稍稍恢復了些清明,發現對面那土臺卻是還未作罷,那多爾袞身下竟然有一個用布罩著的盒子提升起來,那吊桿正式做了手臂狀,好像多爾袞從地上撿起一件東西,雖說那東西還被罩著,但順治已經明白,那肯定是王冠,這是東番島夷假借這巨型的木偶戲法,讓多爾袞給皇太極加冕
看到這里,順治更是篤定,這是東番的激將法,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暗暗告誡自己,絕對不能上當,這個時候,那冠冕已經被吊桿手臂放在了皇太極的腦袋上,黑色的罩布也被掀開,順治把那冠冕捕捉到了眼中,忽然一口鮮血上涌,直接噴薄而出,吐了鰲拜一身。
這冠冕比任何一件東西都做的精巧,細節也是經得住考究的,樣式一看就是大清親王用的等級,但但顏色確實不對,這冠冕竟然從上到下被涂抹成了翠綠翠綠的顏色,這豈不是說。
這個時候,合眾國大營之中傳出數萬將士的齊呼韃酋皇太極受封綠帽子王
順治卻是已經暈倒,沒有聽到這句話,但眼前的木偶戲已經讓他明白了一切,順治的身體躺在了椅子中,鰲拜滿臉是血,抹了一把,更顯猙獰恐怖,他對周圍人罵道“君辱臣死如今東番島夷如此侮辱吾皇,我等便是死了,也是要報這等不共戴天之仇”
說罷,鰲拜與蘇克沙哈二人下了城墻,騎馬向前沿而去,而御座之前的令旗揮舞,清軍前沿炮壘已經一起開火。
數十發重炮炮彈呼嘯而至,接連打了七八輪,才是被迫停火散熱,而土臺之上,方才一開火,匠人便是連滾帶爬的逃到了土臺之后,等炮擊完,前沿的握緊燧發槍的近衛軍士兵一看,那土臺之上的皇太極和多爾袞都是中了炮彈,多爾袞目標小,只中了一發,卻是奇跡般命中了腦袋,那木頭做的假腦袋沒了蹤影,而皇太極卻是連中了七八發,顯然,清軍火炮早已瞄準了這里。
“謝天謝地,綠帽子還在”一個士兵說出了大家的心聲,是啊,只要湛青碧綠的帽子還在,這出戲就還有的看。
鰲拜縱馬來到前沿,抬頭一看土臺之上木偶仍在,下馬便是連續砍了三四個洋人炮手,命其立刻開火,摧毀那土臺。
這個時候,藏匿的匠人已經出來了,他們沒有維修,而是拽了兩根早已準備的好的線。只見皇太極那指向青州的手和多爾袞的吊桿手臂里都是落出一道豎條幅。
皇太極逆子,安敢炮轟親父
多爾袞孽畜,怎能攻擊野爹
兩人之間則是豎起一道橫幅自取滅亡
八仙桌大小的字體就這么出現在了兩軍之間,鮮紅的字體廣而告之,這是一幅春聯,卻也是開戰的訊號
連夜肝出來,以后還是少皮,嘿嘿,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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