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道“東番主力正猛攻城外大營,我軍幾次打退進攻,但毫無辦法,已經被黏住,而清軍則被阻攔在城南,中午也是接了一陣,被殺退了。”
“鄭經當真與清廷媾和”鄭成功握緊了刀柄。
陳近南道“這個學生就不知道了,但是王爺,這還重要嗎,清軍前來助戰,就算和世子沒關系,還能和朝廷沒關系嗎,朝廷里的官將,有幾個不是清廷那邊過來的如今世子帶延平藩兵與東番戰于城東,清軍與東番戰于城南,不管事實如何,都會被認定我延平藩勾結清軍了。”
“鄭經這個蠢貨,害我鄭家滿門”鄭成功怒道。
陳近南說道“如今這情勢,東番肯定是大做文章,舟山那邊是定然保不住的,出戰山東藩下子弟要么被朝廷控制,要么在世子麾下效力,已經是死局了,王爺,你我還是想辦法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是。”
“離開,去哪里,舟山”鄭成功問。
陳近南道“不,在世人眼里,是王爺帶延平藩勾結清廷,背叛民族的,您到哪里都是死,您對學生有知遇之恩,學生不能不救您,可如今這形勢,東番、明廷還是滿清,都沒了您的活路了,不如。”
鄭成功怒道“我沒勾結滿清,我不是漢奸他東番說我什么都可以,但我不是漢奸”
“王爺,這怎么能說得清楚呢”陳近南說道。
鄭成功喘氣問道“延平藩都從了鄭經嗎”
陳近南道“劉國軒等將領屈服了,您的親將被調走,世子怕您的親兵鬧事,調遣到一處民宅,謊稱您在里面休養,讓馮錫范率他們保護。”
“馮錫范,你說王爺中毒了,正在休養,為什么不讓我們進去看”一群兵將圍著馮錫范,大聲問道。
馮錫范說道“是世子吩咐,王爺要靜養的。”
“靜養什么,城外局勢越來越危機,我們應該保護著王爺先行撤離”那群親兵說道。
正此時,馮錫范的手下進來,說道“將軍,抓到陳近南了,他偽裝成百姓,帶著兩個手下想趁亂出城。”
馮錫范臉色一喜,說道“諸位,世子爺親眼看到,是陳近南這個狗賊給王爺下毒的,此番抓住了,也得先處置了他,再行向王爺匯報。”
“好,先審問陳近南,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親兵千總說道。
不多時,陳近南三人被押送上來,馮錫范正要發難,忽然身后一人站出來,喝道“馮錫范,你個狗賊,跪下”
馮錫范嚇了一跳,眼看方才還低頭的那人已經抬頭,竟然是鄭成功,旁人也聽到鄭成功的聲音,紛紛擁過來,鄭成功罵道“是馮錫范伙同鄭經造反,軟禁本王,還不拿下他”
親兵恍然大悟,沖上去就抓馮錫范,這廝想跑,被一親兵用刀柄砸了腦袋,摔倒在地,拉起來的時候,已經軟了,一看,竟然是砸死了。
“王爺,現在如何是好,我們保護著您先撤退吧。”千總說道。
鄭成功道“若是此間跑了,人人以為我是漢奸走狗,我鄭成功便是死,也不能擔此惡名,你們隨本王一起,先放火燒了縣衙和府庫,再去堵住東門,斷了叛軍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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