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神傷著,卻是聽到有樂器之聲,林誠問道“外面是什么聲音”
“聽說是元首叔叔回來了,從陜西凱旋而歸,滿朝文武都去迎接,表哥說了,讓您好好休養,待各種禮完了,再緩緩告訴元首叔叔,然后再一起來看您。”林君弘老實說道。
林誠聽了這話,蒼白的臉泛起一陣紅,劇烈咳嗽起來,引來了三個妻妾,好一番的收拾,才是安撫下來,林誠在繼室的幫助下,坐了起來,問道“那些議員可都到了,是否出席了歡迎儀式”
“資深議員到了三十多個呢,全都出席了。”
“好,很好。”林誠似是一下來了精神,挪動了身子,唯一一條腿搭在了床邊,他推了推身邊的妻子,說道“快,拿禮服來,快些拿大禮服來,我要去參拜,去咳咳,快拿來。”
“老爺,你身子太虛了,不能著風了,阿海早上來了,說明日會來看您的。”妻子小心解釋道。
“混賬,國家大事哪里是你這個婦人能說話的,快些換禮服,讓人備車馬,我要去皇城。”林誠已然發怒,一把推開妻子,激動的翻滾下了床,那只干枯的手,就那么指著禮服,滿臉通紅,已經說不出話來,眼睛還是死死盯著。
“母親,就給父親拿吧。”林君弘眼瞧著林誠難受,又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哭著求道,起身跑去,把禮服捧來了。
皇極殿外,李明勛已經被繁瑣的儀式弄的有些頭昏腦漲,他知道,這只是開始,雖說太廟不在這里,但明日還要祭天,儀式還會更繁瑣,昏昏沉沉的時候,何文希忽然低聲說道“陛下,相國閣下來了。”
“哦。”李明勛隨口應了一句,恍惚間沒有反應過來,忽然想起,林誠接替自己成為合眾國第二任執政官,后到期卸任的時候,鑒于未曾稱帝,便與元老院、議院討論后,給卸任的林誠一個相國的稱號,以表彰其在任期間的功勛,如今聽到這個稱號,李明勛陡然驚醒,詫異問“大哥不是在海外么”
阿海見躲不過,低聲說道“在大本營時,舅父便執意要來,西南季風起,卻是又重病,我便先來了,下面人拗不過舅父,舅父半個月前就是抵京了。”
李明勛聽了這個解釋,臉色一冷“胡鬧大哥舊病纏身,如何是能經受住車馬勞頓的,還愣著干什么,去請大哥進來。”
阿海連忙應是,告知了贊禮官,贊禮官高呼“傳元老院院長,相國閣下。”
“相國閣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