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師,請您恕罪,我二人這就離去。”道姑說了一句,拉著男子出了柴房,打開后門悄悄溜走了。
這二人卻是不知,一出長清觀就是被人盯住,自此再無人見過這二人。
白鳥號。
英王一行從臺北出發,直航申京,其雖是秘密前往臺北,但卻無法對皇室保密,李明勛沒有拒絕長子一家去看生母,甚至專門為其多準備了一些時間,但也要求李君度返回的時候先去一趟申京,看一看已經建設超過四年的申京到了什么地步。
等白鳥號再從申京啟程,前往天津港的時候,許久沒有露面的侍從長林西塘出現在了白鳥號上。
“幾日沒見你了,這是去哪里了”沈有容抱著孩子,隨口問道。
“勞王妃掛心,實在是卑職這個旱鴨子不通水性,自臺北出發就暈眩嘔吐,怕擾了王爺,就自請去了藍鳥號上休息,到了申京休息了幾日,倒也緩過來了,這才過來看看王爺有什么差遣。”林西塘笑瞇瞇的說道,把自己的行蹤說的是滴水不漏。
沈有容點點頭,抱起女兒去了餐廳,留下林西塘與李君度說話。
“別管她了,這幾日對我看的很嚴,也不知我娘與她說了什么。”李君度隨口說道。
林西塘雖說是李君度的心腹,可也不敢插嘴英王夫婦之間的事,笑了笑,沒有再提及,李君度挑了挑眉毛,問道“我娘關在柴房
里那兩個人是何身份,問清楚了嗎”
“本以為得費些心思把二人拿住,不成想您一走,仙師便去放人了,聽仙師的意思,似乎這二人圖謀不軌的事她早已知曉,只是不曾說破。那二人一出長清觀,我的人便擒住了,連審了兩天三夜,卻沒有什么結果,但如此死士,想來也是朱明復國者。”林西塘說道。
筆錄已經放在了李君度面前,李君度拿來看了,果然審訊是一無所獲,但長清觀里卻問出了不少情況,其中以慈安
仙師與二人說話最為重要,李君度驚詫母親竟然在這二人面前一心求死,如此決絕,若早知有這般危險,他在長清觀便直接拿人了。
“殿下,人已經帶到藍鳥號上了,是繼續審還是回去交給安全局”林西塘問。
“綁上炮彈扔海里。”李君度說道。
林西塘低聲說道“王爺,我手底下人畢竟是二把刀,安全局有的是審訊好手,或許能撬開那二人的嘴巴呢”
李君度搖晃了一下筆錄“你認為這上面的話適合讓皇上看到嗎”
林西塘這才恍然大悟,那二人或許有很大的情報價值,但保住慈安仙師的秘密更為重要,至少慈安仙師包庇朱明復國主義者的事不宜讓皇帝知道,還有慈安仙師那些不妥帖的話語,更是佯裝不知為好。
“卑職只是感覺有些可惜了慈安仙師的心意,她之所以饒恕這二人,也是為您積福報。”
李君度卻是不置可否,笑了笑“我娘的心意自然是好的,可我哪里需要什么福報,我和父皇這樣的人,這些年有多少人因我們而死,又豈是一兩條人命能彌補的。在長清觀里,我給那神像磕頭,聽我娘講經布道,也就是陪陪她,哄老太太開心罷了,我們李家人,向來只敬神,而不信神。”
京城,善文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