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聲點,聽不清”李君威故意說道。
鴇母又把話說的大聲了一些,李君威還是那句話,聽不清
“是衍圣公。”鴇母再次說道。
“哦是孔毓圻啊,前
面帶路,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人敢為難圣人嫡流”李君威踏步走進了清音閣。
清音閣內已經是一片狼藉,恩客和舞女多半是跑掉了,記者把一間房子擠的水泄不通,不斷的提出千奇百怪的問題。
“天下缺德一石,媒體獨占八斗。”李君威嘟囔道,抬頭見裴元器和林君弘都投來狐疑的目光,他解釋道“這是我爹說的,媒體就是報紙雜志什么的。”
“你們在做什么,禁錮他人自由可是違法的,快些
散去”
因為李君威到了,治安官們自然也可以干活,幾個人提著警棍高聲呵斥道,記者又聞聽三皇子到了,圍了過來,林君弘哪里肯讓他們靠近,安排人全都趕了出去。
等李君威走進孔毓圻逍遙的房間時,他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而那舞女此刻喘息著,雙頰生火,如一條美女蛇般還纏繞在他的身上。
“孔毓圻,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到這種地方來了。”李君威立刻喝問道,掐腰指責起來“你知道不知道的自己的身份,你是圣人后裔,怎么干這等沒臉沒皮的事情,你祖宗傳下來的圣賢書你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嗎,禮義廉恥呢,仁義道德呢不要臉啊,你不要臉,平日在學堂道貌岸然,卻是一個偽君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干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
林君弘抱著刀倚靠在門框上,看著李君威唾沫橫飛的斥責,他可是看著李君威長大的,這小子在他眼里一直是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就是不愛學習,怎么今日能整出這么些個大道理來,嘴里的話是一套一套的。
孔毓圻此刻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下了套了,他被人像動物一樣圍觀了半夜,早已魂膽俱碎,如今一門心思的就是快些逃離這里,見了李君威就好像見到了大救星,哀求道“三皇子,救救我,帶我離開這里,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救救我啊。”
李君威心中暗樂,甩開抱住自己大腿的衍圣公,怒斥說“同學一場我堂堂男兒,怎么有你這樣的同學,你也配記得那日拜祭文廟,你是何等道德君子,今日是原形畢露了吧,那日你在文廟為我出一上聯,此情此景,倒是讓我文思泉涌,能對下聯了。筆墨伺候。”
裴元器取來筆墨,李君威執筆寫下了一副對子。
上聯眼皮墜地,難觀孔子之書。
下聯欲火焚身,要行周公之禮
對聯寫罷,李君威把筆一扔,對孔毓圻喊道“痛心啊,我為你痛心啊,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齷齪無恥的人啊,丟人啊,丟了孔家的人,也丟了帝國勛貴的人,你呀你呀,不成器啊。”
孔毓圻聽了這話,心中是五雷轟頂,他還記得,這樣的話他似乎對李君威說過,只要把齷齪無恥換坐不學無術就可以,想不到今日卻被原樣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