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打手沖過來,自然有侍衛料理,侍衛們出手倒也利落,一個個的全打斷了腿,扔在路邊,溫喜也看到幫自己的是那日遇到的人,忙上前,說道“長官可莫要再打了,這些人是察哈爾王府的人啊。”
“察哈爾王囂張的很嘛,敢讓手下當街毆打帝國官員。”李君華滿不在乎。
溫喜不敢接這話,正經的帝國官員,察哈爾王自然不敢打,但自己是欠了賭坊的賭債,而賭坊就是察哈爾王開的,催賬的打欠賬的,他哪里還敢亮自己的綏靖公署的官職,鬧將起來,他的官職也保不住。
李君華下得馬來,侍衛長把搜檢來的賬單交上,李君華一看,溫喜這廝欠了上百兩,倒真是個賭棍,他把各類借
條一撕,對那打手說道“溫喜是我的朋友,這賬我替他還了,回去告訴你們王爺,讓他到靖北侯府要賬,他要多少,我給他多少”
“你你是什么人”打手聽到靖北侯府,差點嚇尿了,靖北侯裴成義可是領兵的實權侯爺,在理藩院掛著副總裁的職,邊墻之外的綏靖區里那可是說一不二的主兒,這察哈爾親王雖說爵位高,但到底是外藩親王,可得罪不起靖北侯府。
“你去問問阿布奈,他就知道我是誰了。”李君華學著裴元器的做派,淡淡說道。
打手多少也是有見識的,眼瞧著李君華的年齡,詫異問道“你你是靖北侯家的小侯爺裴元器”
侍衛長上去就是四個大嘴巴子,算是回答了。
“公子,若阿布奈親王真的上門,您的身份可露餡了。”侍衛長說。
李君華笑了笑“不用擔心,阿布奈入京陛見去了,而且裴元器這個時候也該到了歸化城。”
“他怎么會來”
“我是奉旨的欽差,是來找綏靖區眾人麻煩的家伙,查出什么來不都得牽連靖北侯,裴元器那家伙的性子,可不得跟著我,也好護著他爹”李君華笑了笑。
而等李君華一行到了安全局駐地的院落,裴元器果然在等著了,說了一大通不在太子身邊,很是想念的屁話,又說云中地頭熟,要為太子保駕護航,李君華也沒避諱他的意思,也就讓他留下了。
“喲,我兄弟想讓你干些差事,你小子還敢說不字,我看你皮癢癢了”裴元器對溫喜這種欺軟怕硬的主倒是沒什么好臉子,聽說之后,作勢就要打,到底是惡人自有惡人磨,溫喜被裴元器打了十幾個巴掌,反而歡天喜地起來,小侯爺打了,氣也就消了,又能為靖北侯府效力,巴掌挨在身上,可是甜在心里,這就是溫喜的理論,也是他的生存之道。
李君華搖搖頭,坐定喝著茶,說“我進城的時候,發現很多糧行往官倉里存糧,你跟我說說,是什么緣由”
“是是。”溫喜點頭哈腰的湊近了些,他雖然不清楚李君華的真實身份,可見小侯爺對他都是那個態度,就知道這個年輕人身份不一般,連忙討好。
“等等,你小子是云中綏靖公署出身,就這么把自己的同僚賣了”裴元器問道。
溫喜連忙說道“小侯爺和公子問話,小的怎敢不說,再說,此次賭坊催賬,若非您二位擔待了,小的非得被打死不成,小的那日不過請公子爺吃了頓飯,便有如此福報,再不效勞,那還是人么,再者說賭坊連日催賬,小的借遍了公署,無一人相助,他們無情無義,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溫喜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人覺得好笑,裴元器罵道“你咋那么不要臉呢,出賣同僚都說的那么大義凜然。”
“好了,讓他說。”李君華敲了敲桌子。
溫喜低聲說“兩位小爺都知道,皇上派了太子當欽差,核查各大綏靖區的軍備情況,咱們云中綏靖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