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齊聚在窗戶邊,瞄準諒川綱吉,扣動了扳機,第一輪射擊就擊中了綱吉,直接把他華麗的頭盔打飛了出去,但也沒有真正擊中,好在一枚子彈擊中了綱吉的坐騎,馬頭上飚出血霧,戰馬立死直接倒地,把德川綱吉壓上身下。
刺客每個人有兩支火槍,拿起另外一支,瞄準了不能動的綱吉,五發之中有三發命中,一發擊中其左臂,直接把半截手臂打飛了,一發擊中大腿,打出了大大的傷口,致命的一發擊穿了馬鞍和鎧甲,打中了腹部。
隨扈的武士飛身撲上,保護綱吉,馬匹也是亂跑,也有人通過槍聲和槍口的煙火發現了刺客,正奔襲而來,刺客卻是不慌不忙,繼續裝填子彈,然后從容射擊,只不過已經不再齊射,幾輪下來,打死了七八個擋住射擊線的武士,一直到綱吉的衛隊沖進了木樓,才點燃了火藥,爆炸和大火讓刺客和十幾個忠誠的武士一起見了照大神。
領事館里,約定的時間到了,后藤昭信先是看到事發地發出了一剎那的亮光,他知道最后的結局,卻本能的抱住桌上的松花之壺,繼而震動傳來,距離并不遠,震動尤為劇烈,眼瞧著桌上的燈架翻滾,后藤昭信慶幸自己做了應該做的。
“殿下,現在該怎么做”后藤昭信把松花之壺放在地上,用東西擠住才是問道。
“等消息,看綱吉是死還是活,如果活著,三本槍就要與島津站在一起,如果死了,一切就如你們意愿轉移了。”李昭睿清洗著落了塵埃的茶壺,微笑道。
后藤昭信問“刺客若是沒有按照計劃奉獻自己呢”
“如果他們都死了,幕府會找到帶有島津族徽槍械,如果他們沒有死,這些人也會招認是受某個商饒差遣,而商饒背后則是河源田兵衛。”李昭睿并不隱瞞,直接道。
后藤昭信心想,但愿他們都死了,不然三本槍就沒有選擇了,但愿綱吉也死了,不然也沒有選擇了。
正此時,一個人匆忙沖了進來,有些狼狽,正是領事館的正領事,他看到李昭睿還坦然坐著,道“殿下,出大事了,德川綱吉遇刺了。”
后藤昭信聞言一愣,倒不是裝出來給這人看的,而是他不敢相信,連領事都不知道這個計劃。
“哦,是嗎,那可真令人意外。”李昭睿一點不意外的道。
領事連忙道“不管綱吉死活,日本都是是非之地了,您千金之軀,可不能在這里犯險,懇請殿下去港口,我已經命人安排船去了。”
李昭睿搖搖頭“不,綱吉即便是死了,那些老中之類的官員也會封鎖港口,控制領事館的人為人質,如果沒死,更會如此,去港口就是死路一條,準備一下,我們去京都,來日本這兩年,我還沒有見過日本皇呢,聽日本在位的退位的皇有好幾個,能湊一桌麻將,當年父王就想過和他們打麻將,想不到我能幫他實現這個目標。”
領事心想李昭睿的極是,連忙答應,問道“殿下,您需要立刻出發。”
李昭睿戴上了帽子,笑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著,轉身向外走去,后藤昭信連忙提醒“殿下,松花之壺。”
李昭睿一拍腦袋“竟然忘了御賜之物,真是該死,成領事,我這房間里很多東西都是御賜的,你要盡可能的保證它們的安全。”
“殿下,松花之壺啊,它不能放在這里,太不安全了。”后藤昭信不敢相信,松花之壺也和其余東西一個待遇,再次提醒。
李昭睿已經走到了門口,返回道“你若擔心就先拿去保存,日后若不能賞你,你再還回來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