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在乎封什么號,我在乎封給我多少東西,哎哎哎,把手放下,不要打,我只說了前半句,意思就是隨二哥定,我什么都行,不過我娘倒是挺上心的,想了幾個,福王、雍王,還有什么玩意來著,忘了。”李君威大咧咧的說道。
“福王,什么狗屁福王,一說福王我就想到那個被李自成做福祿宴吃的了那個福王,這個不行,不吉利,雍王也不行,一提雍這個字,我就想起昏庸,聽著就不怎么聰明的樣子,不行不行,還不如叫憨王呢。”李明勛連連否決。
李君威笑了笑“哪里有這么多道道,您不樂意,您給我定一個不就完了嘛,費那么多勁干嘛,二哥也問過了幾個,什么興王、定王,我也不喜歡,這帝國強盛與否,和我有毛關系,再不濟,我也能安享一輩子榮華富貴,但他要愛用就用。”
“那你別管了,這事我和太子再商量吧,總歸不會虧你的。”李明勛說道。
李君威點點頭“那大哥又有什么事,他前段時間不是去北京了嘛,難道又整什么幺蛾子”
李明勛擺擺手,問“你大哥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時候出發的事,他那公司籌資籌備多久了,也該正式行動了吧,海陸兩方,以哪里為主,說好了嗎”
“這我沒問呀,怎么,催著他走”李君威問。
李明勛嘆息一聲“能不催嘛,翻了年,就要禪位了,那個時候你二哥就是皇帝了,君度若在帝國境內,怎么著也該回來恭賀新主的,以臣子禮,還是要恭恭敬敬的磕頭的,你臉皮厚,給你二哥磕頭沒什么,你大哥呢,他那個驕傲的性子,最不服的就是君華,到時候別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李君威一聽,想了想“這倒是個正經事,對了,上一次王妃嫂嫂還問我,說你準備怎么安頓大哥妻小,這話都開始問了,應該是要快走了吧。這事兒您老有什么打算,跟我說說,我拿著這事再去英王府替您問一問,省的你直接問,顯的你這當爹的有偏向,總是虧待大哥那邊。”
“你知道的我意思就好”李明勛笑著拍了拍小兒子的臉,說“昭睿和安兒我都想準備留幾年,昭睿先繼承了英王爵位,怎么著也得留下一條后路,關鍵是你嫂嫂,這幾年她和你大哥相敬如賓,可你大哥性子一直很跳脫,不像是個專情的人,你嫂子跟著他吧,兩個孩子就沒有父母看顧,不跟著他呢,就怕你大哥身邊有人。”
李君威一擺手,滿不在乎“原來是這點屁事,我還以為您猶豫什么呢,依著我,嫂嫂和侄子侄女留下,大哥一人去闖蕩。”
“那你就不怕你大哥。”
李君威哈哈大笑“爹,你不會老糊涂了吧,小時候你不是一直教育我們,帝王之家,不要在乎婚姻,也在乎不了嗎,怎么現在又轉性了,你開創一番事業,也是用了政治婚姻的,大哥到了南亞,統治異族,聯姻也是必不可少的手段,這一點誰不知道呀,退一萬步說,大哥除了嫂嫂就沒別人了嗎,我悄悄告訴你,藩國葉爾羌早年送京的那個迪麗古麗,挺漂亮的姑娘,還記得不,現在估摸已經是大哥的盤中餐了,若沒有她,大哥怎么這么快就開始在中亞布子呢。”
李明勛搖搖頭,他還真的沒有在意過這件事,而李君威則是說道“大哥是為了大局不顧一切的人,為了他的事業,他也會如此,您就別糾結了,這件事和您沒關系哈。”
“行,這件事我就不管了,你替我去問問你嫂嫂,把這事說定了,也就是了,”李明勛也沒有好的辦法,只能聽從兒子的建議。
李君威應了一聲,起身離開,去了李妃住處,坐在原地,想了又想,對著烏以風勾勾手“去,讓人打聽打聽君威身邊的那個姑娘,看他們究竟發展到那一步了。”
“皇上,這要讓三皇子知道了,可不好,他不是說了,不讓您插手,您不知道,嚇得我連他身邊的護衛都換了,微臣得罪誰,也不敢得罪他。”烏以風撓頭,一臉為難。
“好吧,那你就去問問君弘,哦,不,還是問問元器吧,究竟是個什么情況,我心里不安呀。”李明勛一拍桌子,終究還是不想傷害了小兒子剛剛萌動的春心,于是退了一步。
烏以風又說“微臣聽過一事,不知真假,且說給您聽聽,聽說內閣秘書監那邊有意外放蘇日安,執掌一方警政,三皇子對這事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