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知道什么吧,車臣臺吉”有人搶走了車臣臺吉手里的酒囊,急不可耐的問道。
車臣喪氣的嘆息一聲,說道“大家不是知道了嗎,滿洲之主的兄弟,愛新覺羅福全已經脫離了滿洲,在大黑天神佛像下,拜了切倫上師為師,據說上師已經和藏地的幾位佛爺商議,尋找一下,這位福全上師是哪一位或佛的轉世化身呢。
而你們都忙著巴結上師,只有老狐貍巴結這位福全,而福全也回報了他,積極地幫助鄂爾齊圖聯絡,促成的這件好事。”
“老子不信,就福全一句話,那個玄燁就愿意放棄一千多部眾還有那么些牛羊”一向穩重的策妄也是罵罵咧咧的起身。
“但事實如此,至于背后有沒有什么交易,你們就要問鄂爾齊圖大汗了。”車臣咂摸著嘴巴,說道。
策凌怒道“好,一會來了大家一起問,他要是敢不說,就休要走出這個帳篷”
不遠處,鄂爾齊圖騎著一匹馬緩緩而來,在距離大帳兩三里的時候,被兒子哈奇爾攔住了,哈奇爾說道“父汗,情況不太對,我打聽到消息,里面的臺吉都很憤怒,不知道因為什么事遷怒于你,而且營地內外都加了人手。”
鄂爾齊圖一點也不驚訝,自語道“都怪我太貪婪了,否則。”
“父汗,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哈奇爾問。
想起裴元器和自己說的那些話,答應的那些條款,鄂爾齊圖搖搖頭“哈奇爾,這不是你該知道的,現在我命令你回咱們大營去,如果我死了,你千萬不要沖動,一定要請陳平將軍和切倫上師為我做主,千萬不要自作主張啊”
哈奇爾拉住了鄂爾齊圖“究竟怎么了,父汗。”
“孩子,不要擔心,我不一定會死,只要我活下來,咱們和碩特一系就是這片土地最為尊貴的人了,去吧,去吧。”鄂爾齊圖寬慰了幾句。
待哈奇爾走遠,鄂爾齊圖從護衛那里要來了酒壺,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又把剩下的酒水倒了滿懷,趴在馬脖子上,唱著爛調子進了營地。
在不遠處的密林之中,一個漢子走到了裴元器身邊,說道“長官,鄂爾齊圖進去了。想不到這個老慫包還有這么好膽。”
裴元器笑著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膽子不大是因為價碼不夠。”
說著,裴元器起身,對著身邊的一干將領說道“如果營地發生沖突,立刻沖進去,記住,里面的人格殺勿論,一個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