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伊久姆的確切消息傳來了”陳平問。
“不用等了,如果俄羅斯人和波蘭人想要殲滅奧斯曼的主力,他們肯定比我們積極,早就該聯系我們了,可是現在,我們只見到了一次俄羅斯的使者,那位索別斯基國王甚至沒有派遣一個人來
哈哈,也罷,縱虎歸山,遺禍無窮,奧斯曼人終究是從巴爾干而來,這些兵馬放回來,將來也不是和咱們過不去,由著他們胡來吧。戰爭已經沒有必要了,接下來就是搶占地盤了,顯然,局勢對我們并不是那么有利。”李君威有些無奈的說道。
因為穆斯塔法在去年的進攻,戰場已經從去年的第聶伯河畔的扎波羅熱一帶向東擴張到了頓河支流的伊久姆,也就在頓河的右岸,頓河與第聶伯河之見的區域現在是奧斯曼人占領,而俄羅斯與波蘭人的追擊肯定可以占據這塊土地,如果戰場在扎波羅熱等第聶伯河畔,原本帝國也有機會據有的。
陳平打開地圖,說道“從搶占地盤的角度來看,局勢對我們很不利的。”
其實這話并不是那么的真實,因為克里米亞汗國的領土包括了第聶伯河下游與頓河下游之見的土地,并且想著北高加索地區延伸了好一塊,但實際上汗國富庶的土地在克里米亞半島和頓河、第聶伯河畔的之見,而陳平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按照李君威的設想,在戰爭結束后向俄羅斯和波立聯邦分享黑海的海岸線,這個蛋糕應該由中國來切,但是隨著戰爭還未開始就結束,一切就不受控制了。
李君威指了指克里米亞半島與大陸交聯的地方,彼列科普地峽,這地峽只有八公里寬,在東面全部是密集的沼澤地區,將克里米亞半島和大陸天然的隔離開。李君威點了點這里,說道“陳平,你帶所有的龍騎兵和騎炮營占據地峽,阻止任何向克里米亞運動的敵軍或者友軍,我授權你向任何企圖染指克里米亞半島的敵人開火。
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孤軍奮戰,我會派人橫掃頓河及其周邊的港口,封鎖亞速海,用船只盡快的把軍隊運抵克里米亞半島上。
阿塔,給常阿岱和土爾扈特人傳信吧,讓他們西進,掃蕩頓河兩側的韃靼人,傳令常阿岱,不許讓任何俄羅斯人、哥薩克渡過頓河,我要把頓河及以東的韃靼人土地完整的切下來。”
在伊久姆,納雷什伯爵與索別斯基國王一起策劃了對于中國遠征軍的出賣行動,但是一切并不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因為穆斯塔法用蘇丹賜予的對克里米亞韃靼人的無上權柄控制了韃靼人的將領,直接把騎兵主帥立為了大汗,親手策劃的全軍的撤退。
有韃靼人在,俄羅斯人與波蘭人在戰場上根本占不到便宜,好在哥薩克騎兵擁有相當的戰斗經驗,在索別斯基的指揮下,他們沒有與殿后的韃靼人進行絞肉機似的騎兵戰,而是直接在哥薩克人已成焦土的家鄉穿行而過,度過了第聶伯河,這直接導致了穆斯塔法不僅失去了上萬人的軍隊,還把第聶伯河右岸原本已經被奧斯曼占領的軍隊給丟了,奧斯曼與韃靼人的聯軍一直到了南部格河一帶才安定下來。
整場戰爭看起來更像是波蘭、俄羅斯與哥薩克的聯軍在于奧斯曼、韃靼人作戰,而中國人聯合土爾扈特在后面搶奪地盤,吞噬勝利果實一樣。
而當戰爭進行到中段的時候,所有參戰的勢力都加入進了掃蕩克里米亞韃靼人的戰斗之中,擁有四十萬人口的克里米亞汗國被覆滅,韃靼人連同搶掠來的奴隸或被其他人收納為了奴隸,或者被本民族的人解救,而在克里米亞半島,帝國遠征軍則對克里米亞的城市進行了攻擊,韃靼人必須血戰到底,因為他們的敵人,無論皮膚什么顏色,無論信仰什么宗教,無論是野蠻的游牧民族還是文明國度的爪牙,都沒有任何要放過他們的意思,要么死,要么變成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