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玩意”李君威實在覺得尷尬,往后退了退。
“這是厄齊爾,是禁衛軍的預備軍官。”靜安也是覺得臉上無光,小心解釋道。
李君威詫異“這貨也能成為禁衛軍官不是,這貨也值得你把他藏王府來”
李君威這話剛說出口,二樓又走下一男子,可以用俊杰青年來形容了,身材頎長形容俊美,但卻不失軍人的硬朗,下來之后,行了軍禮,靜安又說“這是澹臺云鳳,是雨墨的哥哥。”
“哦哦哦,我明白了,難怪難怪。”李君威一副明白了的模樣,在侄女耳邊說道“這個澹臺云鳳是正主,厄齊爾這貨就是捎帶的意外,對吧。”
“三叔,你說什么呢”靜安公主臉一紅,掐了李君威一下。
“我本來沒說什么,可你這臉一紅,那就是不打自招了。”李君威得意的笑,欣慰的笑,一副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李君威端坐在了椅子上,輕咳一聲,一臉正色問“你們犯了什么事,怎么躲到我這裕王府來了”
“王爺,我跟您說哈。”厄齊爾湊上來,就要解釋。
李君威問“厄齊爾,這姑娘是公主的同學,這澹臺云鳳是同學的哥哥,你又是什么人”
“卑職是澹臺云鳳的同學”厄齊爾道。
“你們是同學,澹臺云鳳你多大”李君威問。
“一十有九。”澹臺云鳳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我也是一十有九呀。”厄齊爾在李君威的眼睛看向他之后,忙不迭的回應道。
“你你這長的也太倉促了吧。”李君威忍不住抱怨說道。
厄齊爾“這是爹媽生的,卑職也沒辦法。”
李君威擺擺手“算了,不糾結這件事,說說,怎么躲在這里來了”
“三叔,是我讓他們躲進來的。”靜安公主擋在了二人面前。
李君威笑了“這還用你說,沒有你,誰敢偷進我這裕王府我是問你們,為什么躲進我這裕王府來你們兩個犯了什么事了,殺人,放火、搶劫還是造反”
“不敢,不敢,卑職哪里敢造反,連這個心思都不敢有。”厄齊爾一聽李君威如此問,嚇的連忙解釋。
靜安公主卻是咬著牙,不服氣的說道“還不是蘇日安那個家伙,拿著雞毛當令箭,目中無人,先是欺負三叔,逼著你去西疆躲事,不僅不收斂,依舊在申京囂張跋扈,還。”
“說事,直接說事,別在我這里評價人,沒用。”李君威雙手抱胸,提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