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想法,覺得朝堂有人好辦事,可你也知道,我在申京沒差事,幫不了你們許多的。”
“不不,這只是答謝殿下多年來的提攜。”徐邦延笑呵呵的說。
李君威搖搖頭,知道這就是個說辭,卻也不拆穿,直接問“今天是幾號”
“七月初七。”徐邦延說。
李君威點點頭“好日子呀。”說著,取出隨身攜帶的鋼筆,先是在那股權書上畫了一個對號,然后直接用墨水涂抹了左手的中指,在上面印了一個不那么清楚的黑紙印。徐邦延在一旁看著,實在覺得這不合帝國合同法的規矩,只是未敢說話,還以為裕王是為了避嫌,但是裕王拿起那股權書,遞給了徐邦延,說道“你差遣得體的人去申京一趟,把這股權書交給靜安公主,讓她花錢買你這干股,有我留的印記,她肯定同意,公主給多少錢就多少錢,我不足數的,我來補上就是了,日后算一份嫁妝。”
“這。”雖然這干股不是白送的,但徐邦延還是覺得白送給李君威本人,對晉商銀行更有利。
“你辦妥了這件事,我就安排皇家銀行與你們晉商銀行交叉持股,不是要靠山嗎,靠我一個人我這老腰可撐不住,還是靠皇兄吧,他是乾坤一柱,靠著他倒不了。”李君威笑了。
徐邦延一聽這話,更是覺得天恩浩蕩,現如今的帝國主要銀行,都把與皇家銀行的交叉持股視為能成常青樹的標志,晉商銀行如果能走上這條路,那也是登堂入室了。
兩日后,李君威登上了御輦,睡眼惺送的他揉著自己的眼睛,嘟囔說道“不是說皇兄祭祀黃帝陵嗎,怎么我非得去,讓我在關中等您回來不成嗎”
“國家大事,唯祀與戎,你人在申京,如何能不親去,讓人知道了笑話。這是祭祀黃帝陵,是國家大典,日后我不來,你也要替我來的,還是好好跟著吧。”李君華敲打著想要稱病不去的李君威。
李君威打著哈欠,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樣,李君華搖搖頭,知道自己能拖著弟弟來,卻沒法讓其對祭祀這種事感興趣,索性說道“你跟在我后面,該磕頭磕頭,我已經吩咐禮官了,到時候他會低聲提點你怎么做的,耳朵豎起來,不要出洋相就可以了。”
“嗯嗯嗯。”李君威應付著。
李君華說“昨日你說的晉商銀行那件事,我問了中廷的人,全無半點消息,看來晉商捂的嚴實,這件事你怎么看”
“皇兄拿主意就行,怎么又問起我來了”李君威抱怨說。
“不問你問誰,我身邊去過遠疆的也就你和陳平兩個,而陳平根本就沒參與和奧斯曼談判的事,他甚至連奧斯曼蘇丹的全名都不知道。”李君華淡淡說道,見李君威正襟危坐,拿出了些精神,又說“這件事你覺得是真是假我怎么覺得有些不對,他們三年前敗給了我們,丟掉了黑海北岸,怎么又要借貸一千萬兩,這是要打大仗了,按理說不應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