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威笑了“我覺得不如何。這個辦法確實可以獲得本地百姓,尤其是國族的支持,但也會造成巨大的麻煩,這個巨大的動作可能會導致南洋各地的非法移民暴亂,也可能會產生武裝沖突,流血太多的話,成功了也是失敗。”
“那您的建議呢”蘇日安問道。
李君威想了想,說道“我的父親曾經給我講述過一故事,大意就是歐洲某地迫害猶太人,雖然這種迫害是不能接受的,但其中的辦法對你的工作有所啟迪,其中有一段短詩文,我可以贈予你。相信你會有所收獲的,我要好好想一想,下午讓人送到你的辦公室。”
起初他們追殺猶太傳教士,我沒有發聲因為我不是傳教士。
接著他們迫害猶太銀行家,我沒有發聲因為我不是銀行家。
后來他們殺死猶太教徒,我沒有發聲因為我可以改信他教。
最后,他們開始對付包括我在內的剩余猶太人時,已經沒有人站出來為我發聲了。
下午時分,在辦公室里,蘇日安念誦著李君威寫出來的這首小詩,若有所思。而在最后,李君威寫了一段話非法移民之所以要處置,并非因為他們是移民,而是因為他們非法。而我的父兄窮盡一切所推動的法治已經讓帝國形成了共識,非法的人,人人討厭。非法的帝國公民,人人討厭,非法的非法移民,也是人人討厭,討厭就是討厭,合法的公民討厭,非法但是不違法的非法移民也討厭。
看完了這些字,蘇日安明白了過來,他現在只需要弄清楚一件事誰最令人討厭,不僅令帝國國民討厭,也讓非法移民討厭。
而這也就成為了蘇日安接下來要調查的課題,接下來的幾日,蘇日安派人在檳城各地進行訪問約談,對象包括了合法的國民,非法的移民和取得合法身份的移民,最終得出了幾個特定的人群。
首當其沖的就是非法的宗教人士,南洋社會各界,不論膚色不分民族,全都對這群家伙深惡痛絕。這些宗教人士有些披著合法的外衣,有些索性就是完全非法的,在他們的母國,宗教人士原本就是統治者,到了帝國境內,躲在法律之光照耀不到的黑暗角落,他們仍然作威作福,控制著信徒一切。
如果說在母國,他們的行為還算是人之常情,但在帝國就是異類了,要知道在南洋,所有的非法移民都是大雜居小聚居,雖然住所聚集在一起,但日常生活必然接觸到國族,試想,一個女人見國族女性可以自由的逛街、購物、戀愛、生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