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威看向自己兒子“那你覺得,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強健的體魄,活人才能談野心和胸懷,死人啥都沒有。”李昭承說。
李君威也是微微點頭,說道“你們去玩兒吧。”
李昭承轉身要走,李君威喝道“承兒,你要是再敢把爆竹扔進糞坑里,你就等著挨揍吧。”
腓特烈威廉卻反問道“殿下,請問答案是什么”
李君威微微一愣,反問“什么答案”
“就是剛才問題的答案,我的父親說,您是一位偉大的人,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您是什么樣子的。但是您還沒有告訴我剛才問題的答案。”腓特烈威廉說道。
李君威指了指裴元器“這個問題是他問的,你該問他。”
“可是我想知道您是怎么認為的。”腓特烈威廉倔強說道。
李君威想了想,說道“男人最重要的就是現在他渴望的東西。”
“那您現在渴望什么”腓特烈威廉緊接著發問。
李君威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湊到這個金發男孩兒耳邊,說道“我現在渴望柰子。”
腓特烈威廉直接原地愣住,看了看自己的侍從,然后讓他彎腰,低聲把李君威的話說給了侍從聽,這個侍從也是他的翻譯官,翻譯官也很意外這個答案,然后如實翻譯了,腓特烈威廉更是詫異了,但他還是向李君威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才帶著疑惑離去。
“我爹跟你說什么”李昭承見小伙伴有異樣,拉著他問道。
“沒什么。”腓特烈威廉咬著嘴唇,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李昭承卻說“肯定說了很重要的話,你快點告訴我吧。”
“真的沒什么。”
兩個孩子帶著幾個侍從遠去了,裴元器卻搖頭“老三呀,我還沒見過這么逗孩子的。”
“我也沒見過,心血來潮罷了。不過看起來,這個孩子還不錯。”李君威起身,走向了牌桌。
“千歲爺,那個普魯士的小孩子跟您說什么呢,這么開心”裴元器的一個側室,問道。
李君威詫異“你知道他”
“見過幾次,他的媽媽陪著他來的,那可是一個很有氣質的貴婦人,出手也很大方。”
李君威微微點頭“看起來那位勃蘭登堡選帝侯在咱們這邊下了很大的力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