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官聞言大窘,撓撓頭“這個我跟那商人說,您正在休息,而房間里還有還有女人。我被那女人擋在門外實在抱歉殿下,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了。”
李君威卻是大笑“好嘛,你小子也有長進,至少思維活泛了不少,這錢袋里的東西賞給你了。”
侍從官大喜,連忙退下。
“那個所謂的阿爾巴尼亞商人就是法佐。”李君威打開紙條,只是看了一眼,就對趙銘德說道。
“這紙條上寫了什么。”趙銘德問,李君威打開紙條遞給了趙銘德,上面寫著幾種奧斯曼的宮廷美食,正是當年李君威與法佐之間的結成友誼的關鍵東西。
“那個時候,我還喜歡吃甜食。哎呀,真是青澀呀。”李君威不由的感慨。
趙銘德問“法佐為何以商人的身份趕來”
“還有什么,就一個解釋,急我是十七天前抵達塞得港之后,利用一艘機帆船向伊斯坦布爾送去的密信,送信的使者于四日前回來,據他所說,一切都很順利,而奧斯曼國內沒有能動用的蒸汽動力船只,以法佐到來的速度估計,他應該是接到我的信件后,立刻啟程趕來,只不過因為帆船速度慢,晚了幾天。
而法佐不敢以真實身份出現,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離開了伊斯坦布爾,這本身就說明了他對局勢的掌握已經沒有那么輕松寫意了。”李君威說道。
趙銘德問“如此,您為什么不盡快見他。”
“因為侍從官說,法佐精神萎靡,形容憔悴。”李君威立刻回答。
“這就是因為他身體狀態不好”趙銘德不解。
李君威笑了“當然不是,這個時候,我可不會以朋友的身份關心他。之所以不見,就是讓法佐得到半天的休息時間,我想要看看,他的憔悴是因為多日旅途勞頓,還是因為局勢危險,精神緊張的緣故,而如果立刻見面,這一點就不好判斷了。而且剛才我讓侍從官告訴法佐,我中午飯會出來吃,如果法佐真的急迫的話,或許他到了旅館,也不會休息,而是焦急的等待我的邀見。
而如果他不是那么急迫的話,他應該找個旅館,先美美的睡一覺,再管其他的。”
“原來是這樣的呀,殿下心思縝密,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