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車站的餐館。
李昭瑢走進餐館,尋找著那位傅禮燁傅先生,還未見到,就覺得有人拍自己肩膀,回頭一看,還是那個漂亮學姐白歌。
“好呀,難怪不肯和我一起吃份餐,原來跑這里下館子來了”
李昭瑢說“我是來這里接朋友的去吃飯的。”
“切,滿口謊話。”白歌才不信,拉著李昭瑢坐在空桌子上,服務員走來,她只是想點一杯茶,李昭瑢卻接過菜單,點了幾個精致的小菜,而服務員也連連夸贊李昭瑢,因為他點的都是本地特色。
白歌看菜單上的價格,吐了吐舌頭說“喂,學弟,太貴了,我可沒帶那么多錢。”
“我請學姐吃飯,一會朋友來了,學姐可莫要再糾纏。”李昭瑢說道,然后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張金屬卡片,問道“這個可以記賬,對吧。”
服務員一看,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郎可以拿出這種卡片,說道“當然可以。”
賬單遞過去,李昭瑢隨手簽了自己的名字,白歌問“你不是叫李瑢嗎,怎么寫了三個字。”
“那學姐可是看錯了。”李昭瑢隨口應付。
白歌也不糾結,問“昨天在半山別墅站,那個孩子受傷后,你怎么那么快找來了馬車。”
昨天李昭瑢和白歌所在的幾個小組在半山別墅值班,有幾個游客孩子頑皮,把鐵釘放在了鐵軌上,讓過去的火車壓成鐵片,結果被崩起的鐵片砸了腦袋,白歌進行了簡易包扎,而李昭瑢偷偷跑到半山腰的別墅借的馬車。
“那車夫好心眼呀。我剛進別墅區就遇到了他。”
“騙人,那明明是成王府的馬車,車上有標志的。”
李昭瑢說“其實皇室和幾個宗室心眼都挺好的,你去成王別墅也能借來馬車。”
“真的,那我明天去試試,省的我們搬著帳篷上山了。”
李昭瑢心里嘆氣,但愿那成王府的管事對待別人也和對自己一樣吧,阿彌陀佛。
二人聊著,菜品上桌,白歌一邊吃一邊問這問那的,李昭瑢只能應付,不多時就看到傅禮燁,和描述的一模一樣。他放下筷子主動迎上去問“傅禮燁,傅先生對嗎”
“你是安全局的”傅禮燁只是按照李君威的要求在此與人接頭,但是看眼前這個少年郎怎么看也不像個安全局的人。
雖然李昭瑢為了行事方便,身上也有安全局的證件,但他沒有亮出來,而是很實在說“裕王是我三叔,他安排我帶您去見爺爺。”
說著,李昭瑢拿出了李君威給的信,傅禮燁這才信了,二人并肩出了餐廳。
“喂喂,你去哪里呀。”白歌擦著嘴跑出來,見李昭瑢正帶著人上一輛馬車,李昭瑢連忙迎上去阻攔。
駕車的是兩個侍從官,年紀較大的那個拉開車窗,對傅禮燁說道“傅先生,這是英王殿下,他微服行事,化名李瑢,身邊人不知他身份。”
“你跟我說這個做什么他不讓那個小姑娘上車就是了。”傅禮燁問。
“這可就難了,我們這位小爺就不知道怎么拒絕姑娘,而那位小姑娘性格開朗臉皮厚,九成九會上車。”
果然,一陣拉拉扯扯之后,白歌主動上了車,李昭瑢很是無奈。
侍從官笑著問“客人,這姑娘上車也是去見老爺子和大爺的嗎那可要多付一份車馬錢。”
“一起去見就是了,這是我朋友,無礙的。”李昭瑢知道侍從官在詢問自己是否能讓她去見太上皇,只好說道。
“老爺子是誰”白歌很好奇的問。
“我爺爺。”
“你不是說去見朋友嗎,你爺爺是你朋友嗎”
“那大爺是誰”
“爺爺的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