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威搖搖頭“組閣不太可能,畢竟你父親做過首相,你再做就不合適了,中廷和理藩院隨你選,說白了,不就是個職銜嘛,只要能列席御前會議和國務會議就行。”
最近這些年,國內局勢也是風起云涌,帝國皇室越來越遭遇來自議院,來自資產階級的挑戰,而皇帝身邊恰恰就缺裴元器這么一個人。
雖說有誠王林君弘在,但林君弘畢竟執掌元老院,有許多事并不好出面,也不能經常出面,不然就是貴族與資產階級的直接沖突。
裴元器就不同,雖然出身勛貴,但這些年在西津殖產興業,與各行各業打交道,政治經驗已經相當豐富了。他在帝國高層,發揮的空間甚至比李君威還要大。
畢竟李君威不懂經濟,也不想參與內政,裴元器卻表現的相當全能。
“要你這么說,光平說的還真沒錯,他那事或許真的是針對我的。”裴元器說。
李君威擺擺手“應該只是借題發揮罷了。”
裴元器點點頭,忽然一巴掌拍在兒子的后腦“這么說,你小子八成還真是被冤枉的。”
“爹,就咱家這條件,我這長相,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啊,我犯得著嘛我,當時我也沒喝酒,說我對那女人用強,我這不是比竇娥還冤嘛,這純粹是置疑我的魅力。”
“行了,別吹了,還他娘的蹬鼻子上臉了。原想著,你小子受了冤枉,我逗逗你,嘿,你還順桿爬,沒完了。”李君威用筷子敲了敲裴廣平的頭,教訓說道“去了大西洋城,給我好好搞,你要是入了公職,搞壞了,那是浪費國帑,你去北美總督府,搞壞了,浪費的是我的錢,我的錢,你聽到沒有。”
見兒子只是點頭,裴元器也是擰著兒子的耳朵,裴廣平這才連連稱是。
待吃完飯,李君威說“俄國那邊局勢怎么樣”
“彼得最近很活躍,你們那邊凡爾賽條約剛剛簽完,他就租了一支船隊,不少于八艘船,去了倫敦和阿姆斯特丹。也是人精,聽說一手在兩國借錢,錢就在手里倒一圈,反手就換成兩國裁軍剩下的武器裝備。
這不,船隊上個月回來了,好家伙,俄國一下子變出來三萬中械軍,這下實力飆升了。”裴元器說道。
李君威說“如此說來,瑞典與俄國,說不好誰贏誰輸。”
“依我看,長期這么打下去,俄國能贏。瑞典的那個國王,卡爾十二,最近聯絡澤連科和哥薩克人,也在準備決戰了。”裴元器補充了幾句。
“澤連科呢”
“這廝野心很大,早前跟著奧古斯都,就得了不好少出,頓河與第聶伯河中間一片,他就是霸主了。現在奧古斯都倒臺,澤連科又和卡爾十二世聯絡了,不過我聽說,澤連科與莫斯科也有聯系,只不過他知道帝國與俄國的關系,都是在秘密操作。”
李君威輕輕點頭說“你聯系一下他,讓澤連科來西津。”
“這個時候”
李君威說“告訴他,能不能擁有一個烏克蘭人的國家,就看這一次了。”
裴元器哈哈一笑“如果這樣和他說,那澤連科肯定屁顛屁顛的趕來,這算是澤連科的夙愿了。不過你確定要給他一個國家”
“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或許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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