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莊園,比以前更漂亮,也更安靜了。”李昭譽與溫洛二人散步在林蔭道上,他微笑說道。
事實正是如此,白象莊園原本少有建筑,原本開辟來作為太上皇進行動力競賽的場所,當年這里到處是煤灰和煙霧,鳴笛聲嗚嗚不斷,
只不過,后來太上皇有了更大的比賽場地,這里才被廢棄。
溫洛說“如果不是長兄出事,我是準備終老此地的。”
“可您現在是南掌的王子,未來的南掌國王,有重任在肩頭了。”李昭譽坐在了石凳上,看著遠處的弟弟,正在一頭白象身邊轉來轉去,他有心擔憂。
“沒關系,白象很馴服,不會傷害人的。迪文甚至敢讓它踩自己的身體,白象會掌握好力道的。”溫洛說。
李昭譽依舊讓侍從官去看顧,他說道“王子,您的白象很老實,可我的弟弟卻是一個調皮鬼呀。我擔心他把一頭老實的白象弄生氣了,到時候,反倒是老實的一方吃虧。”
溫洛點點頭“是的,我們南掌,漢譯就是百萬大象,恰如這頭老實的白象,可是,帝國卻從未讓我們吃虧過。早在祖父的時代,帝國就調停我國與安南國的關系,暹羅也因為帝國的關系,不敢輕視我國。”
在帝國崛起后,對中南半島各國秉持著維持現狀的政策,但問題在于,中南半島上千年來,也是爭霸不斷。可謂是,輝煌時刻誰都有,別拿一刻當永久。
尤其是近兩個世紀,緬甸、暹羅和安南相繼崛起,在歷史上都統治過現在南掌的部分版圖,當帝國維持現狀的基調定下來時,恰好是南掌最為興盛的時代,自然該國在領土上最占便宜了。
“聽下面人,王子這段時間沒去國賓館,是對談判不滿意嗎”李昭譽問。
溫洛顯然知道李昭譽來絕不只是帶弟弟來看病人和大象的,他說道“對外面,對我國的侍臣,我都是說課業繁榮,家中事忙。可對您,自然就不會如此敷衍了。”
“那是為什么”
“大公子前些年一直追隨殿下在海外做事,政壇之上,見慣了爾虞我詐和陽奉陰違了吧。”溫洛問。
李昭譽點頭“隨父王出使,確實增長了不少見識。”
溫洛說“可我原本只是一個普通學生,并無政治野心,實在是家國變故,才成為王子的。這次東方同盟會議,父王以我為主使,讓大使擔任副手,其實誰都知道,我也就是當個門面罷了。”
“王子自謙了。”
溫洛擺擺手“我亦有心為父王分憂,這兩個月,放下學業,參與會議,但實在是有些不適應,尤其是日本人的那些丑惡嘴臉,跳梁小丑,卻在裝腔作勢,令我作嘔。
這段時日,每每想起,就是惡心,心想不去也罷。”
“日本這一次確實做的不對,但該談還是要談的。”李昭譽勸說到。
溫洛則是說“那種見小利而忘大義的民族,實在惡心,溫洛雖只是小邦之人,但也恥與之為伍。這些時日思量,還是覺得,我南洋諸國,同沐帝國榮光多年,同氣連枝,怎么能與日本那等豺狼為伍。
東方同盟會議是大事,可大公子,我還是覺得,和一群蟲豸,是搞不好政治的。”
“那誰是蟲豸”
“日本人是蟲豸,安南、廣南和暹羅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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