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本來心里就是惴惴不安,聽到敲門聲,頓時就嚇了一跳,連忙又逃離了胖子的掌控。
胖子大怒,他剛說完不會有人來就有人敲門,這不是當面打他的臉嗎
敲門的人死定了,除非是領導,否則的話,他一定要讓那人知道知道他朱溫的厲害
“誰啊”
“我是來咨詢新生報名的。”陸凡在外面大聲說。
聽到來人是要報名的,朱溫的氣焰更加囂張了。
媽的,一個報名的竟然敢在老子到了關鍵時刻搞破壞,真的是不知死活
你給老子記著,你家的孩子要是能進一中來,老子的名字倒著寫
他一下子躥到了門口,拉開門,沖著門外就喊了起來“麻痹的,誰告訴你現在還可以報名的我們的報名早就結束了,不懂嗎還不快點給我滾”
對于會自己上門來報名的人來說,朱溫覺得自己掌握了全部的生殺大權,他可以把這些家伙隨意地捏扁揉圓。
“是嗎那她是干嘛的”陸凡隨手一指,指的正是那個少婦。
“你管別人干嘛我們是在一起深入探討一些學術上的問題,關你屁事”少婦臉紅不敢說話,朱溫卻是非常理直氣壯。
“哦,確實不關我的事,我來是給我妹妹報名的,別的事我都懶得管。”陸凡找了個座位坐下,還對他們做了一個你們繼續的手勢。
少婦再也忍受不住,哭著跑了出去,眼看是離開了。
“給我滾出去誰允許你坐在這里的”到嘴的肥肉飛了,張主任怒不可遏,“我告訴你,不管你妹妹是誰,想要上一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別說是一中,就算是仁懷縣別的高中,也絕對不會收你妹妹的”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你妹妹叫什么名字得罪了老子,還想要上學簡直是做夢”
他指著陸凡的鼻子,足足噴了有一分鐘,才算是慢慢地消停了下來。
“說完了”陸凡挑了挑眉。
“怎么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由于對方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害怕,朱溫覺得自己好像拼命掄起的大錘打在了棉花上,說不出的難受。
“你說什么,我并不在意,你只要老老實實地給我妹妹辦了入學的手續,就行了。”陸凡淡淡地說。
“我說你是腦殘嗎”朱溫怒極反笑,“我已經說過了,你妹妹不可能進入一中上學,不僅如此,仁懷縣的任何一所高中,都絕對不會收她的”
“這么說來,你是不答應我的要求了”陸凡依然沒有生氣,慢斯條理地問道。
他才不會計較朱溫的態度有多么無禮,反正只要他愿意,就算是讓這家伙跪在他的面前,也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是當然,你算個什么東西,還想讓我答應你的要求”朱溫不屑地昂起頭,用自己粗大的鼻孔對著眼前的年輕人。
“我是個醫生。”陸凡笑了笑,走到了朱溫的面前,用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你呀你,真的是不知死活。”
這個動作相當輕佻,可以說是有些侮辱人的,但是朱溫不知道為什么,眼睜睜地看著陸凡的手拍到自己的臉上,明明想要推搡閃躲,卻什么都做不到。
他的心里突然莫名地產生了一絲恐懼。
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會這樣老子難道是中邪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對我做出什么事來,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
盡管沒法反抗,他還是色厲內荏地喊著。
“放心,我怎么會對你做什么事呢”陸凡輕輕地笑著,盡管此時,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中醫上有一種說法,那就是每個人的身體里,或多或少都藏著許多疾病,盡管一時可能沒有顯露出來,但并不代表那就不存在。”
朱溫一頭霧水,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陸凡慢斯條理地繼續說著“其實醫術這種東西,既然可以抑制人體內的疾病,那就可以助長人體內的疾病,讓疾病更快更猛地爆發出來。”
說到這里,他的眼睛突然好像射出了一道精光“非常不巧,我就有這樣的醫術”
朱溫覺得有些可笑,他從來只聽說過治病的醫術,還沒聽說過致病的醫術。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醫生,那不是意味著他可以掌控別人的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