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怎么連們小樓的自己都不知道的嗎”闕風掌門驚覺,有些迷茫地看向耿驚花,又看向虞絨絨和傅時畫,視線在之間來回逡巡,很沒有掌門形象地爆了粗口“臥槽,我不是說錯話了吧”
虞絨絨已經沒有注他之后說了些什么了。
因為她已經飛快地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如果說,小樓是歸藏湖唯一的出入口。
那么便真的唯有小樓之,有找到并打開個地方。
又或者說,進入,放出或帶走什么。
而一切,與他們此前對二師伯的懷疑,竟然好似不謀而合
“大師兄。”她輕輕拽了拽傅時畫的袖子“之前就已經猜到了,是嗎”
傅時畫慢慢頷首“會怪我沒有告訴嗎”
“不會,些本就不該由告訴我。”虞絨絨搖了搖頭“是我要學的東太多了,很多事情本來就還沒有到我該知道的時機,但我卻提前發現了一些事情。”
耿驚花本來也很擔心虞絨絨多想,聽她么說,一直不自覺挑起的眉毛稍微落下了點,顯然也是松了口氣。
但他很快又重新皺起了眉“等等,猜到了什么”
傅時畫看著耿驚花,有些味深長地一笑,道“七師叔其實也早就猜到了,不是嗎”
從議事廳出來的時候,虞絨絨和傅時畫的心情都有些不約而同的沉重。
不僅為自己的猜測,更多的則是,耿驚花在看向二時,眼中的某種幽暗與沒有否認。
虞絨絨想要抬手去問傅時畫什么,手指動了的時候發現自己剛拽了他袖子以后,竟然一直都沒有松開。
她側臉看著自己指間的青衣,心情莫名好了一點。
“如果是真的。我是說如果。”虞絨絨輕道“要殺嗎”
傅時畫側頭看向她。
他的桃花眼中總是盛滿了某種璀璨的光,但現在,竟然只剩下了一片與方耿驚花乎如出一轍的幽暗之色。
但他還是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從乾坤袋里摸出了什么。
竟然是兩串璀璨斑斕的寶石珠串,也不知是什么時候買的。
他狀似無地將珠串遞給虞絨絨“怪不習慣的。”
虞絨絨有些怔然地看著他掌心的寶石被照下來的陽光折射出五彩奪目的光芒,心情終于真正好了起來,忍不住彎了眼睛,從他手里接過,別在自己的發側。
“我也怪不習慣的。”她小道。
傅時畫眼中的幽暗被樣的璀然照亮,他看了虞絨絨片刻,微微俯身,抬手屈指,輕輕彈了一下其中一側的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