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畫欲言又止,然而木已成舟,甚至已經在倉促間已經與虞父虞母見了禮,再在小龍崽的簇擁下,直接被引去了后山的竹林之中。
林聲颯颯,有那么一個瞬間,仿佛好似回到了在鎖關樓前之時。
虞絨絨抬手拉住傅時畫的手,帶他步逆轉,再踩門。
抬頭時,竹林之中,已經有了一座可稱為巍峨的祠堂大殿。
“我祖上,略通遁形之術。”虞絨絨道“然而遠古的略通,放在今時今日,便早已可以將這個略字,換成一個精字。”
“依我所見,便是小樓,恐怕也不如此處安穩。”虞絨絨上前幾步,一把推開了祠堂的門,很是潦草鞠了鞠躬,再鄭重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了一張金額巨大的銀票,塞進了祠堂最前面的功德箱中。
功德箱是透明的,從外面可以出,里面彎彎曲曲塞了實在太多銀票,有些銀票上的字跡都已經有些淡去了,顯然是有了很多年頭了。
虞絨絨回頭傅時畫,笑吟吟道“善財者不拘小節,管將你身上金額最大的銀票塞進來,便算是見過禮,供了香火。”
傅時畫“”
就很有虞特色。
他也掏出了一張金額足夠大的銀票,雙手認真放進了功德箱中,卻也還是認真鞠躬拜了拜。
虞絨絨然不會攔著他,他拜完以后,這才熟門熟路帶著他拐入了祠堂的一個側門中。
側門再開門,門再彎彎繞繞,過了陣法又有隧道,此去不知沒入山中幾許,虞絨絨終于一咬手指,滲了些血漬出來,再一掌拍了前方。
法陣流轉,一扇門緩緩打開。
傅時畫忍不住捂了一下眼睛。
他幼長在宮城,也帶虞絨絨闖過庫,潑天富貴,富麗堂皇,珠寶金銀,什么場面他沒見過。
但金閃閃到這個步
傅時畫承認,是過去的己還是太傲了。
門后的房間以純金為,為天,為柱,為墻,為桌椅,雕塑,盆栽,瀑布假山。目之所及,萬失色,剩下了一片璀璨的金。
純金的門在二人身后合閉,傅時畫一時失語,半晌才幽幽道“我好像有些理解你對金色的喜愛了。”
“招財嘛。”虞絨絨笑吟吟道,她毫不在意踩在那些金磚上,腳底與純金碰撞出清脆的聲音,再施施然坐在了那張金得過分純粹的椅子里,頗為嫌棄道“這什么都好,就是椅子太硬,將就坐。”
傅時畫“”
他有些好笑坐下,才想要說點什么,面前卻是一片天旋轉,覺得有某種玄而又玄的氣息籠罩了己周身,分明他還在這間真正的黃金屋中,但卻又好似已經不存在于這里,仿佛就這樣直接進入了某一方小世界中。
“以前我還不懂這里存在的蘊意。但現在我懂了。”虞絨絨一邊往外倒乾坤袋里的傳訊符,一邊道“若非有這樣的隱匿本事,我的先祖想來也不可能在那位的眼皮子底下這么明晃晃做假賬,還一做這么多年不被發現。”
“我左右想,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比這里更隱秘的方了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