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絨絨“”
什、什么如此佛光
剛才兩個人不是一起在發光嗎
怎么佛光這東西還分亮度的嗎你們分勝負,就靠誰發的光更亮嗎
她還恍恍惚惚沒有反應過來,隱約看到旁邊熱烈的紅衣女子已經振臂高呼了起來,而凈幽分明沒有往這邊看,搓菩提珠的速度卻不自覺地變快了許多。
下一刻,她已經站在了凈幽對面。
第一次,她被對方舌燦如蓮的辯經中啞聲,不等反應過來,凈幽已經自動躬身表示承讓,顯然是默認贏了。
第二次,虞絨絨痛定思痛,經她不會,但她會吵架啊,她到底從小走過市井,見過太多不講理大叔與潑辣阿姨的大戰,理論經驗可是很足的
在足足一個時辰的口若懸河,將理論用力融入實踐中后,虞絨絨終于達到了與凈幽勢均力敵的輸出強度
然后,她始料未及地被普照的佛光,渡了。
第三次,虞絨絨終于痛定思痛,覺得自己怎么能被代入對方的節奏呢
她二話不說,腳跟還沒站穩,就先出了一劍
劍氣吞吐,在對方愕然的眼神中,她過分輕松地將自己手中的劍,比在了凈幽的脖頸上。
年輕的凈幽前輩明顯還沒見過人間險惡,大驚道“你你不講佛法沒有武德”
“但我贏了。”虞絨絨沉聲道。
臺下似是有一聲清脆的大笑聲,虞絨絨在天旋地轉和凈幽前輩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回到了黑幕白字之中。
與一千名劍尊的交手后,虞絨絨都沒有這么心累過。
她幾乎是逶迤在地,口干舌燥地咬了一顆酸筍味的辟谷丹,甚至胡思亂想道,自己方才沒有在對噴哦不,辯經環節吃兩顆,加強輸出能力,真是可惜了。
佛修,恐怖如斯。
好奇心,要不得。
虞絨絨連夜打包逃跑,再也沒有了和菩提宗的佛修們交手的興趣,火速將菩提宗三個字列入了黑名單里。
但方才驚鴻一瞥,雖說不過模糊側影,卻也算是見了四師伯的事情,還是給了虞絨絨一些觸動和靈感。
她在想,如果她去看看七師伯耿驚花的比武記錄,是否也會看到一些熟悉的身影
虞絨絨不是會游移不定的人,她想到了就會去做,更何況,挑戰每一位師伯,本就是她計劃中的事情。
報出耿驚花三個字后,虞絨絨站在了御素閣中閣的比劍臺旁,甚至見到了那棵熟悉的十霜樹。
樹還是那棵枝繁葉茂,好似永遠也不會落完葉子的參天大樹,比武臺上已經站了兩個人,熟悉的比武臺旁的嘈雜聲傳來,沖淡了此前她在菩提宗留下的陰影。
但她旋即就愣了愣。
無他,比武臺上的兩個人都看起來都過分陌生,且都拎著劍。
劍
虞絨絨懷疑自己是不是報了同名同姓的人。
耿驚花這個名字很多很常見嗎她剛才是不是喊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同時出現了兩個幻影,她應該選左邊的,結果手抖選了右邊的
七師伯不是符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