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絨絨眼睛一亮,已經猜到了“你是說小虎峰面嗎”
傅時畫頷首“之不去,一直都是因為怕打草驚蛇,引發意。”
虞絨絨懂了“現在炸都要炸了自然不必顧及太多”
兩人一拍即合,當即翹了當天的課,貓進房間里開始一個遞紙研磨,一個揮筆畫符,如此天昏暗,不知歲月,不知不覺竟然便是天黑又天明。
太陽落又升起,沉浸在某件事情中的時候,時間過得總是很快,虞絨絨恍惚揉了揉眼睛,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
二狗蕭瑟從某棵樹后面振翅而起,眉頭緊皺,心往里大家插科打諢亂甩八卦的時候,每的會面都很順利,怎今它真正聽到了些了不得的消息,火急火燎想要告訴兩人時,竟然遍尋二人不到
不來的話不會想辦法告訴小鳥一聲嗎
大冬天的就算它身上鳥毛夠厚,很冷啊
二狗向小淵峰重新飛去,心不慌,沒事,今天有汲恒的課,它可以在課上對這兩個人擠眉弄眼,暗示點什,總能找到機會。
勇敢二狗,不怕困難
幾個時辰后,半夜蹲人白天補眠的二狗終于連著金絲籠被提到了學堂里,二狗惺忪睜開眼,迷迷糊糊在學堂里掃了一圈。
一無所獲。
二狗愣了片刻,翻身而起,仔細盯了一圈,再一圈。
還是沒看見那兩張易了容的臉。
二狗
這兩個人,白天說著在上課,實際竟然翹課了嗎
他們在背著它二狗做什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什好玩的倒是帶上它啊
小鸚鵡收回視線,在金絲籠里眉頭緊鎖轉圈圈踱步,一邊緊急考現在的情況。
一傍晚,它憑借自己過于優良的聽力,無意中聽到了汲恒長與其他幾位長說的話。
其中的信息量實在過大,二狗努力總結提純了一。
大意是說,此在小虎峰死過一個名叫汲羅的人,那人本是一位長,甚至已至化神境界,可惜化神再向上,想要見長生時,見的不太好,于是另辟蹊徑想要強行破境。
而這里的蹊徑,指的就是入魔。
中間過程幾人沒有細說,小鸚鵡無從得知,但幾人又提到了什千點魔囚徒,大業將成,朔月之夜,而浮玉山來討要囚徒的人越來越多,壓力太大,很難再多撐了,不如提一天云云。
聽起來危機四伏,迫在眉睫。
最關鍵的是,二狗很想知,入魔之人,死在小虎峰,為何竟然沒有棄世域。
但它再好奇,無人可說,無人可問,無人可商量,只能自己叉著腰,在金絲籠里轉圈。
話癆二狗已經憋了一整天了,它覺得自己再憋去可能真的要忍不住直接開問汲恒長,成為第一只真正死于話多的可憐鸚鵡了
虞絨絨與傅時畫對二狗的憂心忡忡一無所知,更不知二狗已經探聽到了這多重要情報。
兩人忙忙碌碌到將兩人的乾坤袋里塞滿了爆炸符,再一抬頭,已經又入夜了。
虞絨絨有些疲憊,精神和身體卻過度興奮,她看著自己的爆炸符,躍躍欲試搓了搓手,再咬了一顆桃子味的辟谷丹“大師兄,出發嗎”
傅時畫從乾坤袋里挑挑揀揀了一番,拎了一柄劍出來,挎在腰間,想了想,又撈了兩柄背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