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禮輩,簡直狂妄
自己主動放去消息,就是想送去一個臺階,他倒好,竟說自己給他帶來了麻煩。
曹玄鶴只裝作沒瞧來,繼續道“我不過是一個店的老板,平時看一看古玩,盤一盤手串,沒太多想法,嚴老先生您在古玩圈,那是德高望重的人物,曹某實不敢高攀。”
嘴上說不敢高攀,可語氣不半分該有的尊重。
嚴程西緊握手中的杯,終于壓制不住怒火,冷哼一聲“既然無意拜師,又何必登門,是想故意給我老頭難堪”
曹玄鶴絲毫不被方影響,語氣依舊淡然“嚴老先生想多了,我本就是個無名卒,哪有資格給您找難堪,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不是我一個輩能左右的,您說是吧。”
這話的暗意就是說,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都是嚴程西自己造成,就算丟了面,是他自找難堪。
“你”
嚴程西重重的將茶杯擲在桌上“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吧”
曹玄鶴抬起眼皮,與他視,問“嚴老先生覺這件事,是我挑起的嗎”
嚴程西一滯。
他當然清楚這件事的開頭始末是怎么回事,但他的目的不過是想讓曹玄鶴主動送上門來。
他嚴程西,不說在古玩圈兒,就是在整個青臨市,是個說上話的人物。
曹玄鶴能獲他的青眼相待,主動丟橄欖枝,簡直是曹家八輩修來的福分。
嚴程西哪能想到,方竟然不屑一顧。
可他的話都已經說了去,在圈內傳的人盡皆知,曹玄鶴不接,就是在當眾打他的臉。
他現在的年紀,就剩下了威望和面。
甚至可說命都沒他的聲譽重要。
他奮斗了一輩,不想最后走到盡頭,成為人口中的飯后茶談,說他被一個無名輩給拒了。
曹玄鶴見他氣的臉都憋紅了,繼續說道“我知道嚴老先生在氣么,知道您有多大的背景,我這次來不是為了專門駁您的面,只是想跟您打個商量。”
“我那店兒又不是墓地,下次希望不要有惡心人的東西現,我的店員膽,省的給嚇個好歹。”
“至于我來拜訪您,估計背后會有不少人瞧見,您可外聲稱,見過我后,覺名不副實,打消了您收徒的念頭。”
“您覺怎么您的名譽有益怎么說,至于我,您可隨意編排。”
嚴程西吼道“你這話是么意思,是在說我為了維護自己的聲望,可去栽贓你一個無名輩”
曹玄鶴頭應道“您說是就是。”
嚴程西一噎。
明明方語調平淡,客氣禮貌,怎么說的話這么氣人
曹玄鶴看他氣的直捂胸口,道了句“事情沒澄清,嚴老先生保重好身體。”
這話次氣的嚴程西瞪大眼睛,直接跌坐回了椅上。
“哼,老蛇精,我媳婦兒說了,你可千萬別氣死了,怎么要等澄清完,保住你那不值錢的面嗝屁,你這個老屁股臉,竟然敢往我媳婦兒院扔尸體,信不信今晚我就找一百具腐尸躺你床上,惡心死你”
明壹罵完,愣了下神,突然一拍腦門,反應過來,“呀,我可牙牙啊。”
他探一絲絲陰氣,纏住了曹玄鶴的手腕,征求意見“媳婦兒,我可不可嚇死他”
曹玄鶴蹙眉,在牌位上敲了下,糾正道“叫老公。”
明壹喊的更大聲了“媳婦兒”
“”
“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