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跑馬,娶了老婆當擺設,你是不是腎虛”葉凝婠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吐氣。
溫熱的氣息,將戰寒爵的耳朵包圍,一股難言的酥麻從耳朵的位置迅速傳達全身。
他竟第一次知道,耳朵竟然是他的敏感點。
“葉凝婠,這是你自找的。”
戰寒爵咬牙切齒,硬是將她從背上扯下來,抱著不斷掙扎哇哇大叫的她去了浴室。
很快,浴室傳來葉凝婠的尖叫。
“啊,別碰我,放開,啊。”
“嗚嗚嗚,戰寒爵,你太過分了。”
戰寒爵從浴室里出來,身上頭發上都濕了,出來后隨意地脫掉扔在地上,換了一套穿上。
而過了一會,葉凝婠才抱著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地從浴室里出來。
她已經完全清醒了,冷水直接對著頭澆,不清醒才怪。
上身只有一件內衣,反正戰寒爵也是個瞎子,她也不怕,直接脫了憤憤地扔在地上。找了件睡衣拿著,憤然地回到浴室沖熱水澡。
“戰寒爵,真是太損了。”
葉凝婠一邊洗澡一邊憤然咒罵,之前的冷水仿佛已經滲透到骨子里,沖了熱水澡還能感覺到那股寒冷。
她覺得她明天一定會感冒,雖然她自己懂醫術,可是之所以潛心學醫,就是因為自己太嬌弱。動不動就會生病感冒,可是醫者能醫別人卻不能自醫,每次感冒發燒,她自己對自己也很是無能為力。
“都這樣了也沒有反應,還真是不行。”葉凝婠洗著洗著,又想到被扛進浴室前發生的事。
借著酒醉調戲他,一半真一半假,還真的試探出他的疾病。
只是上次把脈沒有把出來腎虛,難道是因為其他問題
葉凝婠暗想,看來下次帶他去找白芷神醫。除了醫治眼睛,還得建議他治治生理上的這個毛病。
果然,第二天葉凝婠感冒了。
雖然一大早就讓人煮了姜湯喝了一大碗,但是到了中午還是忍不住發燒。
吳管家發現后,連忙打電話叫了急救車,把她送醫院。
葉凝婠無語至極,想跟吳管家說,這點小毛病用不著住院吧
但是吳管家卻堅持送她過去,沒辦法,為了不暴露自己,只能去醫院住了一天。
只是沒想到,住個院還能遇到熟人。
秉承著跑病歇瘡的原則,吃完中飯出去溜達一圈,消化消化,結果卻在走廊遇到葉萱。
“你怎么在這里”葉萱看到她怒聲質問。
葉凝婠挑眉“怎么,醫院被你承包了”
“葉凝婠,你放肆,敢這么對我說話。”葉萱怒斥。
葉凝婠搖搖頭,懶得跟她吵,這么沒水準的吵架,簡直就是自降身份。
不過她要走,葉萱卻攔住她。
葉凝婠冷哼“怎么,你還想動手”
葉萱臉色一僵,生硬說“怎么可能,我們好歹也是堂姐妹,多年不見,一見面又產生那么多誤會。我想了想,是我這個做堂姐的處事不周,讓你誤會,我想請你吃頓飯,化干戈為玉帛,我們握手言和怎么樣”
“不怎么樣,沒興趣。”葉凝婠一口拒絕。
葉萱急道“葉凝婠,你別不識好歹。”
“我就不識好歹了怎么樣”葉凝婠反問。
葉萱咬牙“你不過就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憑什么這么囂張”
“就憑她是我戰寒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