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知道,葉凝婠一撒嬌,他就輸了
葉凝婠終于征得他的同意,高高興興收拾行李去嶗山。
學校安排的大巴車,一行人上車。
本來葉凝婠是跟金櫻子坐在一起,畢竟班級里就她們倆女生。
可是沒想到,溫迦南走過來。讓金櫻子去后面坐,他要坐葉凝婠身邊。
“凝婠。”
金櫻子看了看葉凝婠,不知道該不該起來。
葉凝婠說“你去后面坐,班長可能有事要跟我說。”
金櫻子只好起身,坐到后面去。
溫迦南往葉凝婠身邊一坐,目視著前方,也不看葉凝婠,冷冷地說“你還沒跟我說,你找那個孩子干什么你跟他什么關系”
“有線索了”葉凝婠問。
“沒有。”
溫迦南聲音冰冷。
“沒有線索我就不能告訴你,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想知道他還有沒有活著,現在過得好不好。算了,之前是我太固執。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人生漫長,好與不好,從來都不是一段時光可以定義的。以后,你不必再找他了,我不想找了。”葉凝婠說。
“原來,是可有可無的人。”溫迦南冷笑。
葉凝婠沒有說話。
她看他的樣子,大約是猜到了。
不過,她也不能跟他說的更具體,這是她答應過溫道輔的。
她想,如果紫蘇還活著。想必也只希望溫迦南過得幸福,而不是希望他知道什么所謂的真相。
大巴車緩慢的往前行駛。
說完那些話后,溫迦南就不在跟葉凝婠說話。
葉凝婠閉上眼睛,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昨天戰寒爵對她依依不舍,折騰的有些厲害,今天真的很累。
大巴車已經行駛到嶗山附近。
這里的路就沒有之前那么平坦,雖然修過幾次,可是有一段路依舊坑坑洼洼。
車拐了個彎,車身一晃,葉凝婠身體不受控制的傾斜。
溫迦南立刻伸出手臂,見葉凝婠半摟住的扶穩。
葉凝婠也一下子醒了。
醒來后,看到自己靠在溫迦南懷里,一抬頭,就是他冷峻的臉龐。
晃了一下神,連忙道聲謝“謝謝”
從他懷里起來。
溫迦南懷里一空,很快沉著臉說“不客氣。”
連忙將手臂收回來,臉色略有些不自在地看向前方。
幸好,剛才拐彎,大家都很意外,很多同學都睡著了。
被突然的拐彎吵醒,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車又開了半個小時,才終于停下來。
眾人下車,不禁伸懶腰抱怨。
累死了。
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尤其是后面這一個多小時,坑坑洼洼的路,顛簸的他們的骨頭都酸了。
葉凝婠才可憐。
腰酸背痛,臉色都有些蒼白。
金櫻子連忙給她揉了揉肩“凝婠,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生病,就是太疲憊了。”葉凝婠往自己手腕上一搭脈,認真地說。
金櫻子知道她懂醫術,便不再擔心,只給她好好地揉了揉肩。
揉了一會,葉凝婠舒服了。
忍不住稱贊道“櫻子,你的按摩技術真不錯。等以后你畢業了,也可以開一家中醫館,兼推拿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