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蔚澤動了動,跟蘇木棠肩并肩的站著,顧蔚澤很高挑,站起來都能一手碰到車頂,
蘇木棠今天穿著棉麻的長裙和坡跟涼鞋,公交車顛簸,碰到坑洼的地方,差點抓不住扶手沖了出去,
顧蔚澤突然拽住她的肩膀,把她拉了回去,蘇木棠后背慣性的撞進了顧蔚澤的胸膛,別看顧蔚澤是那種清瘦型的,貼近他身軀,肌肉硬邦邦的,
蘇木棠緊靠著顧蔚澤,頭剛好頂住了顧蔚澤的下頜,頭頂都是顧蔚澤清淺的呼吸,氣息發燙,帶著少年感的炙熱,
蘇木棠晃了神,連忙跳開了,
“謝謝謝你”
座位上扎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手中拿著棒棒糖,不時的放進嘴里嗦兩口,盯著蘇木棠和顧蔚澤,忍不住笑了起來,突然轉向身邊的小姐妹,
“你看他們好配啊,小哥哥好帥啊啊啊”
蘇木棠羞紅了臉,一路上蘇木棠心神不寧,公交車到站,蘇木棠紅著臉沖出公交車,
突然想到顧蔚澤還在后面,連忙回身跟顧蔚澤道別,
“我到了,再見,”
陽光還是十分火辣,太陽照耀在顧蔚澤栗色頭發有些反光,皮膚白皙發亮,半邊臉藏在陰暗的一邊,他抿了抿唇,似乎很開心,
“嗯,你進去吧,再見。”
要命的溫柔,太上頭了,
不知道為什么,蘇木棠總覺得顧蔚澤的聲音越來越熟悉,十分的耳熟,
蘇木棠輕輕默念,弟弟有毒,要遠離弟弟。
晚上買東西的人比較少,過了八點,基本都是散客,姜小琴在休息區打盹,蘇木棠則在收銀區翻閱某位新晉大師的畫作,
門外感應器響起了“歡迎光臨,”,蘇木棠正驚呆大師的鬼斧神工,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
“隨便看看,”
滿室的酒味彌漫過來,蘇木棠皺眉,就看一個醉漢跌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醉漢左手拿著白酒空瓶子,走路搖搖晃晃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轉,嘴還一邊說著:“有沒有酒我要買酒嗝“
醉漢的步伐完全東倒西歪,“碰“不料,那醉漢一頭撞在收銀桌前的小貨架上,
“哎呀痛,痛好,痛好“嘴還不停的說著突然,他停了下來,手一松,伴著酒瓶的碎聲,
蘇木棠楞了一下,貨架上的口香糖和紙巾嘩啦啦的倒在地上,醉漢醉眼朦朧的盯著蘇木棠,手掌拍著收銀臺,吼道,
“來一瓶酒,聽不見嗎嗝”
蘇木棠嚇得一個激靈,就連打盹的姜小琴也被嚇醒了,小跑過來,握著蘇木棠的手,
“怎怎么回事”
“醉漢來鬧事的,”
蘇木棠退后了兩步,對著醉漢道,
“這里不賣酒,你應該去隔壁的煙酒店,”
醉漢不依,鬧騰起來,
“一個便利店不賣酒你是想要我砸了你們的店”
說著醉漢撿起碎瓶子指著蘇木棠,
“你是不是也看不起老子,老子有錢,”
說著,醉漢他從兜里掏出一把皺巴巴的零錢,
蘇木棠真的沒有處理經驗,而姜小琴雖然平常咋咋呼呼,但是膽量卻非常小,已經嚇得縮到蘇木棠的身后,
“我們這里真不賣酒,”
醉漢已經糊涂了,被人反駁,血液就沖向大腦,二話不說就要拿酒瓶子去敲蘇木棠,
蘇木棠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門外沖進來一個身影,一只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拽住了醉漢那只粗糙得像開裂的蛇皮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