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跟著麻三參與打砸藥莊的一伙人可慘嘍,一頓板子打得哭爹喊娘,轉眼間一個個屁股開花。
這就對了嘛別以為別人的銀子是好拿的,別以為跟著人上街胡鬧耍威風是好玩的人在做天在看,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說不好什么時候稀里糊涂地丟了身家性命也未可知啊
王大人一通板子下來,一班衙役累得額頭冒汗。云錦心里這個解氣啊。
麻三早嚇得體如篩糠,跪地磕頭如雞啄碎米,“大,大人,饒命啊大人,小的冤枉啊柳青藥材莊還我娘子命來啊”
云錦撇嘴,就這德行,還出來混什么混眼看這伙人被打得屁滾尿流,云錦可沒打算就這么放過去。
“王大人,放柳公子,張郎中出來一事,草民還有句話提醒大人,”云錦湊近王大人,故意將聲音放低,“花山管控時疫辦法及取得顯著成效,大人若已然呈報上去了,州府大人接報,定然首肯與稱贊,會派人來我花山巡查并行表彰,說不定,此刻人已然在路上了。若上差到來,得知助您治疫病的柳青藥莊,掌柜和郎中被索拿,烏煙瘴氣的,您的面子上怕不好看吧再者,上差前來,定是主張大力推廣此法的,人都叫大人拿了,如何推行下去不瞞大人,只要在下言語一聲,那五個收治點的郎中,都得甩手走人,這時疫防治之事,怕是立馬半途而廢了”
云錦這話毫不客氣。哼,我倒要看看你王大人到底是要銀子,還是要官運
“楊公子別忘了,收治點那些郎中可是本官找來的”
言下之意,你小小郎中說大話不怕風大煽了舌頭。
云錦嘴角微翹,燦然一笑,得意的要不要氣死個人,“是啊,大人。可如今,柳青藥莊已然與他們簽了契約,這些人已是柳青藥材莊的人了啊他們拿的,是柳青藥莊付的工錢啊”
時疫當前,那日王大人一聲令下,衙役們抓壯丁似的不管青紅皂白把郎中們拘來,這位王大人只想著自己撈官聲,哪里顧得這些人的勞動報酬
想要開辦藥莊、醫館,需要大批人才啊,云錦在培訓這些人時,就想到了這層,高薪將他們收入了門下。
郎中歸了柳青藥莊,藥方子也出自這小郎中之手。王大人的老臉眼見得由青轉白,由白轉綠了,咬住后槽牙,沒吭聲。心說,自己打了一輩子雁,今日叫這個乳臭未干的小郎中算計了。
“大人,這樣,您先將柳公子、張郎中放了,三日,最多五日,待案情查實,到時候,人呢,該拿誰拿誰,我柳青藥莊絕無二話且防治疫病之事,照常支持大人,直至花山疫情全部消滅,如何”
王大人聞聽,沉吟片刻,出了人命官司是一定要緝拿真兇的,幾日來,將張郎中打得皮開肉綻,那廝什么也說不出來,沒拿得實證,將他們放個天又如何到時候再索拿收監便是。疫病防治之事絕不能出岔子,萬一上差真的到了,看到實情不是他稟報的那樣,那他的官運可就到頭了。
想到此,他沖云錦冷笑,“好本官就依你所言,放出他們三天不過,要派人日夜把守。”
“多謝”云錦作揖施禮,“我藥莊這張狀單,還請大人收好,待案情水落石出,說不定就有人家底雄厚多的是銀子賠償呢”
王大人甩袖離去被打得七葷八素的混混們,互相扶持哀嚎著撤了,圍觀的人們一看沒熱鬧可瞧了,作鳥獸散。
眾人回了院兒,云錦就笑了,“同志們,今日這仗打得過癮嗎”
同,同志們是啥東西
坦克、步槍、心念、心愿等人聽得一愣。心扉跟得主子多,反正主子不時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她都習慣了。她率先一蹦多高,“哎呀,主子,我這一通拳腳太過癮了這可比自己練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