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幾個活口,不待審問,一個個或咬舌或吞毒或用內功皆自盡而亡了,倒在意料之中。這些死士受過專門訓練,一旦被俘絕不會吐露半個字。
凌春眼睛放光,“主子,這次多虧云姑娘出手相助,屬下原以為她只是醫術精,沒想到,打仗她也是以一當十,機智狠戾主子,云姑娘手上啥兵器那么歷害”
撇一眼凌春一臉佩服得要死的眼神,奚星辰心里舒坦,臉色板得冷冷的。
凌春敢肯定,盡管主子經多識廣,主子定然也不知道云姑娘手里的東西是啥,見王爺沒吭聲,仗著膽子,不怕死的問道,“主子,是不是,您其實也不知道啊”
啪奚星辰抬手給了凌春一巴掌,心說幸虧他問了那丫頭一句啊。凌春挨了一掌也不躲,笑呵呵盯著王爺,那眼神,瞧,叫我猜中了吧。
“手槍。”奚星辰惜字如金。
“手,手槍主子您說那東西叫手槍,屬下怎么從來沒見過云姑娘到底何許人也,她如何弄來的主子,哎,主子,能不能求云姑娘告知一聲,打哪兒能弄來那玩意咱多花銀子也值啊,咱凌王府若有了那東西”
凌春小眼直冒金星啊,仿佛手槍已然向他招手似的。
奚星辰臉色陰沉,他若有了那東西,皇兄奚星云知道,還不更得對他大開殺戒
“云姑娘怎么回事”這么久了那丫頭還不回來,別說一頓飯,三頓飯都吃好了,死丫頭不是和姓柳的在一起吧騰地發怒了,“凌春,你不知本王傷勢很重嘛”
“主子,您,您哪里不好”
奚星辰一記眼刀,凌春一個激靈,閃身出去。
云錦和柳知春二人面對面說話,凌春進來,“云姑娘,我家掌柜傷勢有變,請你給看看。”
莫非又高燒了持續高燒的話,病人會很危險。云錦急匆匆過來,摸了一下奚星辰額頭,不燙啊。
奚星辰雙目緊閉,享受著她小手的觸感。云錦將體溫計塞至他腋下,“大哥,你覺得哪里不舒服”
“這么久,你去哪里了”奚星辰突然睜開眼,瞪著她。
哎奚星辰一付興師問罪的模樣,那感覺像丈夫質問自己夜不歸宿的妻子
奚星辰,你是我什么人啊
白了他一眼,云錦徑直躺到另一張床上,“凌春,五分鐘后,取出體溫計,看下你家主子是否發燒。若高燒叫我。”
早在祁州,云錦便教會了凌春等人使用體溫計了。云錦和衣而臥,背對奚星辰,等了片刻,凌春沒吱聲,她知道奚星辰沒發燒,放下心來。趕了一天的路,早累壞了,工夫不大,她發出均勻呼吸,睡著了。
凌春退出房間,奚星辰從床上下來,走至云錦身旁,輕輕為她蓋好棉被。久久看著她嬌好的睡顏,想起這丫頭提出他以身相許的奇葩條件,奚星辰嘴角一勾,無聲地笑了。
死丫頭,本王自會叫你心悅本王,答應本王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