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勾子這是怎的了”坦克隨即下馬抱住勾子驚道。
云錦下馬一看,臉色瞬間陰冷,二話不說夾起勾子施展輕功,朝濟布卡方向飛奔。她才得了麻姑子度與她的內力駕馭得雖不十分嫻熟,恍惚記得那老妖婆往她嘴里塞了一粒什么丹丸,簡直化腐朽為神奇啊,云錦覺得自己身輕如燕,沿著來路掠山涉水快如疾風,跑出去大概百十多里,月色中遠遠瞧見一馬急馳。
云錦一鼓作氣飛奔而至,一道白影猶如天神降臨,“唰地”落于濟布卡馬前,驚得濟布卡主仆二人一愣。
濟布卡驚訝道,“金公子去而復來,是有何事嗎”
放下疼痛不已捂住肚子的勾子,云錦掏出手槍沖濟布卡的仆人“啪”就是一槍
那女奴啊地一聲慘叫,本就重傷行動不支,云錦一槍打斷了她的手臂,撲通從馬上跌到地上。
云錦上去一腳踩住女仆槍傷處,那女仆疼得抖起一團。
濟布卡驚愕地瞧著云錦行云流水長般動作,簡直不要太瀟灑,美得不可方物,一時看呆了,忘了來人腳下的女仆。
“解藥呢”云錦腳下用力,聽得見女仆骨頭碎裂的聲音,老娘舍生忘死進山救你主子,你倒算計老娘的人,簡直狼心狗肺,該遭天打五雷轟
女奴哆嗦著身子,眼神畏縮,遲疑著不肯往外拿。
云錦舉槍對準她的胸膛,就要扣動扳機。
濟布卡可是見識過云錦的歷害,緊忙攔下,故作不知地問道“金公子且慢奴辛,怎么回事”
看著地上打滾的勾子,濟布卡早猜到怎么回事了,奴辛給那人下了噬心蠱了,看樣子蠱蟲已然噬心,沒有解蠱藥,這人一輩子受著噬心之痛,簡直生不如死啊。奴辛簡直下蠱成癮又順手牽羊了,她眼神陰戾,抽了奴辛兩鞭子,“解蠱粉”
奴辛乖乖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爬到勾子近前,勾子疼得呲牙咧嘴,淚水直流,在主子面前忍著不敢大聲哀嚎,他知道嚎也沒用啊。奴辛取出火折子點燃藥粉,很快藥粉冒出縷縷青煙,捏住勾子下巴,讓他嘴巴大張,過了半柱香的功夫,月光下,云錦瞧得真切,一只黑色小蟲子從勾子嘴里爬了出來,勾子噢地一嗓子癱到地上。
濟布卡施施然望著云錦美艷無儔的臉龐,“金公子,這下好了。”
“不然本公子救濟布卡公主的初心,只是路見不平,看不得女子受人加害,事后你對本公子是否說聲謝謝本也無所謂。”云錦盯著濟布卡妖艷的臉,想不到你他麻的覺得老娘救你是該當應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老虎不發威,你真當老娘是病貓呢一字一句地道,“可是,不想公主卻恩將仇報,給我手下下蠱是何道理難不成你們嶺澤國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所以,現在本公子不打算做好事不留名了。要么,我把你主仆仍舊五花大綁扔回山洞,要么,你自己認,覺得自己值多少銀子,花錢買平安。本公子很講民主的,叫你自己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