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姨娘被趕出了府,荷花院都空了,云錦還有何事
楊氏、心緒、心清及云府一眾丫環小廝也望著云錦,不明白大小姐為何攔住云霞。
“二妹別急著走啊,戲還沒演完呢。”云錦嗤笑一聲,眸光卻突然變冷。
“把姓杜的送官府治罪吧。”云步青整個人好似被抽空了,感覺身心俱疲,恨不得杜郎中即刻從眼前消失。
這個在保州時,時常出入云府的郎中,云步青此刻看他一眼,就覺得惡心。
“老爺饒命啊”這時代對男子通奸刑罰十分嚴苛,杜郎中一聽要把他送官,嚇的磕頭求饒,面如死灰。
“待問明一事,再送不遲。”云錦說著,走近杜郎中,不急不徐問道,“杜郎中,本郡主問你,一年前,許氏滑胎是何原因”
云錦的目光如一道寒劍,直刺心窩,郎中不由的身子一抖。
“是,是夫人嫉妒許姨娘有孕,命人下下藥打掉的。”杜郎中說著,惡毒的瞥一眼楊氏。
尼瑪
都這時候了,這貨還顛倒黑白,誣陷楊氏呢。
這貨對許氏倒是真心維護呢。
當時,就是這貨以郎中身份,和許氏二人狼狽為奸,迷惑的云步青真假不辯,冤枉楊氏,盛怒之下將楊氏趕出了云府。
“勾子”云錦丟給勾子一個眼神。
勾子會意,帶著兩手下,照著杜郎中一陣棍棒,打的杜郎中抱著頭噢噢叫。
眾人眼看著杜郎中鼻青臉腫,牙齒都被打落了兩顆,一個個嚇的心肝直顫。
場面暴力而血腥,所以云錦支開了懷著身孕的林氏。就是顧及林氏腹中胎兒。
勾子學著主子的模樣,一腳踩住杜郎中的另一只手,“說,許氏到底因何滑胎的”
杜郎中被打的成了豬頭,瞧不出原本的模樣,咬牙不吭聲。
云步青見狀不耐煩的揮手,“當年的事,本官已查問過了,送他去官府吧。”
云錦絕不信楊氏能做出那等傷天害理之事。
若不是這件事,楊氏便不會被冤出府,原主就不會被追殺,跳崖而死
是陰謀,就必須揭穿
云錦手持短匕,唰的一刀下去,杜郎中臉上的一塊肉被削去。
杜郎中發出一聲慘叫。
哎喲圍觀眾人呼吸一滯,嚇的捂住眼睛。
這些人再次領略了大小姐的歷害。
“主子,熱油來了”心智顛顛的端來一個冒煙鐵鍋。她是聽凌云說的,在凌王府,凌春他們都沒法子從殺手口中問出東西來。
主子就是用這法子,叫嘴硬的殺手開口的。
云錦嘴角微勾。這丫頭夠機靈。
不過,這里可不是凌王府地牢。光天化日的當著這么多人,尤其當著楊氏,熱油之法太殘酷,非把楊氏嚇壞了不可。
云錦接過鐵勺,舀起一勺冒著煙的熱油,湊近杜郎中的臉,“再問你一遍,許氏滑胎怎么回事,如實講來”
杜郎中的臉被劃傷,疼痛難忍,渾身直抖,眼看熱油澆到身上,膽子早嚇破了,哪里還敢嘴硬,趕緊點頭,連哭帶嚎的,“郡主饒命,小的說,說實話是表姐本就胎象不穩,用好藥調理,勉強保到五個月。表姐情知此胎保不住,早謀劃好的,待她肚子疼痛發作,故意叫人告知夫人,夫人心善,聞訊趕來,她故意服下早已備好的滑胎藥,然后將滑胎之錯,全推到夫人身上。小的,小的心悅表姐,對她的話一向言聽計從,所以小的,小的就”
“所以,你就昧著良心,和許氏沆瀣一氣,誣陷我母親,而后助許氏那賤人坐上正室之位”云錦目光如劍,恨不得親手宰了這畜牲。
云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