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讓她來房間的”
凌呈羨攤開了兩手,“沒有啊。”
“她說什么你都別理她就是了,你跟她較什么真啊”
凌呈羨兩條腿放松地抖動著,“沒較真,也沒理她,她自己沖進來的,二話不說就脫衣服,把我嚇死了。”
男人說到這,又坐了起來,一把拉過任苒的手掌讓她揉胸口,“我哪見過這陣仗啊,心到這會還是撲通撲通的呢。”
任苒抽了幾下也沒能將手抽回去,“剛才那個錄像我都看到了,你們兩個有交流,你嘴里要是有好話,她不至于那樣做。”
“那我幾句話就能讓她把衣服脫了,你們任家的家教也不怎么樣嘛。”
任苒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凌呈羨一把將她摟過去,“她當年不就是這么對你的嗎”
“這叫殺敵一千,自損八千,你以為對你來說,這名聲就好聽了”
凌呈羨不以為意,“我的名聲什么時候好聽過”
“這也是。”
凌呈羨伸手摟住她,將她壓倒在大床上,“睡吧。”
任苒的是單人床,兩個人睡實在擁擠,凌呈羨不止用手摟著她,還將雙腿纏在她身上,任苒這一晚上就沒睡好過。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已經沒了任渺的身影,凌呈羨料她也沒有這個臉下來。
吃過早飯,凌呈羨就帶著任苒回去了,任家的人也沒留他們。
凌之廈還住在家里,嚴家的人來過不止一次了,軟硬皆施,但她已經寒了心,非要離婚不可。
在凌家吃過午飯,碗筷剛放下,任苒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凌呈羨見她急急忙忙起身,一把從衣架上扯了包和衣服就要往外沖,“爺爺,爸,媽,不好意思,醫院臨時有事,我必須過去趟。”
“大過年的怎么還有事”蔣齡淑說雖這樣說,但隨手就在桌上拿了兩樣吃的塞給她,“晚上早點回來。”
“好。”
今天是除夕,凌呈羨給手底下的人都放了假,他開了車將任苒送到醫院,她神色匆匆,沒有時間逗留就走了。
任苒直接去了手術室,護士在門口等她
“什么情況”
“現在的小姑娘啊”護士也沒再多說,“自己在家吃打胎藥,差點出人命了,送過來的途中大出血,人到這會還是昏迷的。”
任苒走進搶救室,看到一個單薄的身影躺在病床上,瘦瘦小小的,她走近過去一看,女孩臉上毫無血色,任苒看清楚了她的臉,伸手在她臉上拍了拍,“敏敏。”
“任醫生,你認識她”
任苒伸手摸著女孩的額頭,“開始吧。”
凌呈羨在車上等著,時間太久了耐不住,就去醫院門診室等她。
大過年的應該沒有他這樣悲催的人了,他這是娶了個什么女人啊,別人都在外浪的飛起,就他陪老婆在醫院加班。
不過凌呈羨想著老婆二字,自己就笑開了。
他在門口守了半天沒看到任苒,一名護士正好走過來,“這不是任醫生家的嘛,是在等她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