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呈羨將寫好字的紙都折好了放起來,不敢遺漏,司巖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我幫您。”
“不用。”
“四少,傅先生來了,在外面等了好一會。”
凌呈羨將東西收拾好,原本是準備出去的,這會聽了司巖的話,他經過辦公桌走到了沙發前坐下來。“我不想見到他,讓他回去。”
司巖走出辦公室,想要勸傅城擎幾句,但傅城擎鐵了心要進來,他也攔不住。
凌呈羨聽到兩陣腳步聲一前一后走進來,他抬頭看眼,傅城擎可不管他的臉色好不好看,他徑自在凌呈羨對面坐下來。
“外頭都在笑話我們,說我睡了四少的女人,四少怎么這么能坐得住”
凌呈羨拿起茶幾上的水杯,用手腕的力晃動幾下,“你睡了誰都行,只要別碰任苒。”
傅城擎將手里的資料袋丟向茶幾,“她當年急需骨髓移植,病入膏肓后又從那么高的山崖上往下跳,我就當她是個奇跡,活下來了。但治療總要繼續吧可是我查不到有關于她的一點治療記錄,你知道嗎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三年多,然后又突然鉆出來了,但是她之前的事一點點都查不到。”
這種事還需要傅城擎來說嗎
凌呈羨從再次見到任苒后,就讓司巖去查了,他想看看任苒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她都做過什么事,又在哪接受的治療。但是除了她想要給人看的那些資料是他們能查到的之外,其余就是一片空白。
“她背后肯定有人,而且來頭不小,居然能遮住我和你的眼睛。”
凌呈羨似乎沒將他的話聽進去,也許是聽到了耳朵里,但是并沒有放在心上,“她是不是任苒,她這三年是怎么過的,說到底跟你有什么關系”
傅城擎沒想到他還在對上次的事耿耿于懷,“那天你就算不來,我也不會把她怎么樣的,只是嚇唬嚇唬她罷了。”
“你閉嘴,”凌呈羨口氣說得很重,“你什么秉性我會不清楚藥是你讓人下的,人也是你抓過去的,你現在跟我說,只是想嚇唬一下”
“你這么在乎她,她知道嗎”傅城擎藏了抹冷笑說道,“你可別忘了,還有霍御銘那個禍害沒除,我現在不得不懷疑很多事是他在背后搞出來的。我想用任苒試一試,看能不能把霍御銘釣出來。”
“你想怎么試”
“上次要不是你突然出現,說不定霍御銘已經現身了。”
司巖倒了杯水過來,將水杯放到茶幾上,沒想到凌呈羨起身將杯子直接砸了。“你敢”
“是你不敢吧你在怕什么”
這兩人要是干起來,司巖拉都拉不住,再說他還有傷在身,萬一被他們推一下碰一下的,他這骨頭還能長好嗎
傅城擎跟凌呈羨不歡而散,傅城擎離開時還把凌呈羨辦公室門口的一盆綠植給踹翻了。
任苒還在暴露窗口期,她跟院長說明了情況,院長倒是沒那么多顧慮,“你要實在擔心,就休息段日子,或者出出診什么的。”
有些人不喜歡去醫院,可一要哪里有個不舒服,就比誰都怕死。
私人醫院的規矩沒有那么多,院長在電話那頭說服了任苒,讓她過兩天去給一個富太太調理下身體。
那富太太剛小產,醫院那種地方又不肯去,只能找家庭醫生。
出診的當天,那家人直接將車子派到家門口,任苒拎著包準備出門。
沈琰穿了睡衣,從陽臺上回到屋內,“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