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盛鴻光就冷冷道,“君衍,你不用跟著去,老三只是去療養一周,又不是一去不回,你的病這一時半刻應該也不會有大礙。”
“是。”
司君衍抬起腳步往里走,“陛下,臣去看一眼三殿下。”
他沒等盛鴻光答應,就走進了急救室。
眾人對他的行為沒覺得多意外,畢竟他的生命和盛亦凝息息相關,想確定一下盛亦凝的安危,似乎也很正常。
司君衍走后,盛鴻光等人沒再多說什么,就去準備飛機了。
病房里
盛亦凝躺在病床上,一張完美的臉蒼白到可怕。
她的眼瞼下烏青一片,頗有幾分病入膏肓的模樣。
司君衍站在她床前,直接揮揮手,讓病房里的護士都下去了。
等人走后,他拉了把椅子,坐在盛亦凝身邊,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盛亦凝的臉頰。
他并不擔心這里的監控,因為就算他們拍到了,也沒膽子泄露。
少年的眉眼無比精致,看的他愛不釋手。
靜坐了片刻,他忽然低下頭,薄唇湊近盛亦凝的耳邊,輕聲開口。
“但愿你是真的病了,如果這是你想借此一走了之,那不管天涯海角,我一定把你搶回來。”
說完,他的薄唇輕輕擦著盛亦凝的細膩的皮膚往上,在額間落下一en。
緊接著他站起身,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不管你能不能聽到,你都別想著和其他男人女人勾肩搭背,標記已經做好了,你只能是我的。”
說完,司君衍就轉身走了出去。
他離開后不久,醫院便安排飛機,將盛亦凝送往o州。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更何況還是這種發生在皇子身上的大瓜。
一時間網上的議論根本止不住,如果不是皇室及時出面辟謠,只怕網民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潘若昌淹死。
好在,這樣的情況并沒有發生。
一個小時后,建鄴道館
路嘉堯此時正在自己的禪室內和弟子們一起打坐。
他身邊的阿夏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在路嘉堯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路嘉堯聞言,怵然睜開眼睛,正拿著浮塵的手微微一抖。
阿夏見狀,還以為他是在擔心,立刻用更低的聲音安撫道。
“主子,您不用擔心,三殿下那么厲害,怎么可能跟那些孩子玩幾局過家家就出什么事天塌了也不可能啊”
路嘉堯沒有回答,他直接站起身,對身邊的大弟子吩咐了幾句,然后和阿夏一起回到他自己的禪房。
確定沒了人,他才笑著道“我哪里是擔心阿凝,我是高興,看樣子她很長一段時間是不會回來了,我當然為她高興。”
“是啊,三殿下肯定是想通了”阿夏也很開心。
路嘉堯高興了一會,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那她要走了,為什么不和我打個招呼呢哪怕發個消息也好”
“這不奇怪吧。”
阿夏不以為然,“三殿下一向是個有主意的。”